陆时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被带到地下室的江林一脸惊恐的看向他。
“指挥官,不是我想要带苏阮逃婚的啊!”
陆时年垂着眸,漫不经心的整理着皮质手套。
黑色又泛着冰冷的皮质手套像极了他这个人,冷漠残忍,强大又不可撼动。
他迈开脚步,军靴踏在地板上,发出沉重又富有节奏感的声音,像是某种死亡的钟声,一声又一声,踏在江林心上。
都不用陆时年做些什么,江林便已经跪倒在地上,连连求饶。
“指挥官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我不敢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
“不不不,没有下次了。”
他痛哭流涕,唯恐陆时年杀了自己。
陆时年轻啧一声,踢了江林一脚。
“阮阮就是为了你这个废物逃婚的?”
“呵。”
他冷笑一声,军靴踩在江林的胸口,轻轻一拧,江林便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来。
“不,不是因为我。”
求生欲在作祟,“她是想去找她哥哥的,是想去找她哥哥的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