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，你说他残忍，我怎么没看到？”

系统赶紧说：“我们对S级世界没有插手权利的，所以误入这个时空我才会损坏，我只能给你看‘过去’和‘现在’，我跟你说的那些是在升级完成的时候看见的零星画面，总之……他这个人，不会有善果的，他经历过那样的事情，心境已经扭曲了，报仇不能阻止他的脚步，就算报过仇，他也不会感到满足。”

“他将来做的事情，很可能会让整个S级世界陷入灭亡的危机！”

系统瑟瑟发抖，几乎一把鼻涕一把泪：“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啊！”

宋芷琳有些沉默，她又看了楚池一眼。

楚池已经擦干净了手，见她看来，问道：“怎么，不和胃口？”

宋芷琳摇摇头，低头喝了一口汤。

“未必会走到那一步，这是可以改变的，比如姐姐和姐夫，你说过的，他们原本会死在大火里。”

尽管系统从一开始就出现错误，但这些内容是交叉性的错误，关于宋芷霜夫妇，是真的已经被改变的。

“但你姐姐只是以楚池为轴心的世界里面的配角，配角和炮灰总是更容易改变一些，可气运之子不一样，他承接世界的意志，你看原先预定的那些，他遭遇的事情，哪一点改变了？他受过的背叛和伤全是真的！”

宋芷琳沉默了。

但她还是说：“不到最后，不要妄下论断。”

至少，她觉得楚池不是疯子，这已经是她的人了，她也不允许他变成疯子。

系统还是不抱什么希望。

宋芷琳说：“既然这是S世界，你又升级了，那你有什么别的收获吗？”

“有的！”一说起这个，系统多了点儿喜悦，“S世界的能量更高级！你的积分现在有很多，你想换东西吗？”

说着，它把开放的道具呈现在了宋芷琳的脑海中。

宋芷琳想了一下，楚池的腿落了病根，一冷一潮湿都会疼得厉害，虽然他很能忍耐，但并不代表疼痛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