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还不忘记自己到这儿来的目的:“我的兔子呢?”
宋芷琳跑出来的时候睡衣都没换下来,她那身银月色法式宫廷风绸缎睡衣滑溜溜的,明显又要从楚池的大腿上溜下来。
“床头放着呢,自己拿。”
谁知道,宋芷琳只应声慢吞吞的看了一眼床头,果然就在那,然后她又不动了。
兔子没有“乘凉”重要。
见她是打定主意不下来,而且真的要滑下去了,楚池本应该就势把人给推出去的。
他自小就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,男的女的在他眼里都一样。
但是,这次,他竟没把人扔地上,反而是捞出了她的细腰,把人往怀里带了一下。
宋芷琳不乐意的哼唧着,动了一下,把他的大手稍微往后挪了一下。
“别往前,痒。”
还提要求,跟个祖宗似的。
那只手很快也被自己给捂热了,她在男人的肩膀上睁开眼,抬头,目光落在那被白色绷带围了一圈的双眼上。
她伸手,轻轻碰了一下绷带的边缘。
“这个什么时候能摘下来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楚池这话答得随意,他现在还管个屁的绷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