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、各自

添上新土,垒上新石。

然后打开背后的包袱,从包袱中取下一颗头颅。

断裂的羊角,脏乱的毛发正是那皮树的首级。

将皮树的首级放在墓碑前。

陆鸣拨开一个酒囊。

酒液溅起了满地灰尘。

从始至终,除了酒液的淅沥声,没有回荡起任何一句话。

……

“这都多少天了?”几个农人扛着锄头路过,念叨了一句。

“唉,这叫个什么事啊。”摇摇头,语气莫名。

陆鸣循着目光看去,一个身影跪倒在一家农户前。

那道身影柔弱纤细,满脸虚弱苍白,脸上、身上依稀可见淤痕

似乎是注意到了远处走来的陆鸣。

那身影微微一愣,然后淡然的点了点头。

继续跪倒在那家农户面前。

陆鸣收回目光,心里不知是何滋味。

季禾。

那个悲惨的女人。

通过几个村民的口述,陆鸣也搞懂了事情的经过。

婴鬼事件后,季禾并没有听从陆鸣的劝导,离开此处。

而是重新回到了村子里。

就这么跪倒在曾大夫妻家门口。

说自己已与大牛为婚,属于曾家人,想要孝敬曾大夫妇。

刚开始时。

别说曾大夫妻,就连村子里其他人都不依。

怒火中烧,拳脚相加。

而季禾任由打骂,不吭一声。

就在那里跪不起。

渐渐地,人心总是肉长的。

村里老丈等人送些水与吃食,二牛已经站在那里劝慰,至于曾大也是无奈的坐在门口抽着水烟。

唯有曾母不见人影。

陆鸣摇摇头走过,站在老丈家里,从栅栏外看了进去。

一个小不点正满脸严肃的摆弄着一只野鸡。

其余小童则忙忙碌碌。

注意到了陆鸣的目光。

小老五抬起头来,小脑袋一时间有些迷糊。

‘喔’

丢下手里的野鸡,咚咚的就跑了过来。

一头撞进了陆鸣的怀里。

“小老五的你的鼻涕。”

“弄到我衣服上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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