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爸思索:“别说,我们单位跟京里方面有联系,我要是想调一调多用些心就行。”
费妈是医生:“我也看看,能不能往首都医院来。”
郝灵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咱们这里再见。”
汪秀华:啥?啥就说定了?咋我不知道你就要搬家?
火车上,只剩四口人等着发车。
买了两张卧铺和两张中铺,人售票员说儿童免票,郝灵非得买。来的时候不知道床有多窄,她可不和熊孩子挤。有人见了说酸话,被郝灵一句“我有钱”顶回去一路都咬牙切齿。
汪秀华问她啥意思,咋就搬家了?
她说:“你小闺女要上她四哥一样的学校,钱小军能考上,是因为相当五个大学教授专门给他上课。香儿到时候也有这待遇?”
汪秀华不说话了,牛棚里五位老人一直通着信呢,她才知道人家是那样厉害的人物,那样的人物当老师钱小军不愁考不上,可钱蕙香小,没赶上这良机。
郝灵说:“凭咱村咱县上哪怕市里的老师水平,你知道钱小军的学校全国才招几个人?分摊到省,就那十来个,十来个名额多少学校争?”
汪秀华算不过来:“我听你的就是。”
钱蕙香愧疚:“爹,我不是非得上那个学校,我只是看着人学校好,别的学校也不差。”
郝灵大手一挥:“怕什么,咱家有这条件你尽管上。”
钱蕙香都懵了,咱家啥条件啊?
“哎,爹,那谁,那谁。”钱蕙香坐在靠窗,突然扒着窗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