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是受刺激了。
郝灵试探着问:“棉哥儿,你怎么了?”并不报以希望。
对爹娘亲人都不说,遑论她这个陌生人了。
一股苦涩的药味飘进来,郑兆枫端着碗进来,紧张的看着弟弟。
郝灵看了眼,有些失望,虽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才,离着郑兆棉差远了,大概,郑兆棉的基因开了光?
郑兆棉一动不动,郝灵奇怪问他:“你不是要撞墙?”
屋里屋外竖着耳朵的人们:……
郑兆棉没理她,大概心里觉着她傻吧,没见他被按着胳膊?且他也没多少力气了。
但小孩子泛起倔来总能找到如愿的手段。
就见他腮帮子动了动,郑头眼一厉,手指铁钩一样捏开他两颊。
又气又恨:“出息了,老子讲犯人的事你就学会了个咬舌自尽?”
咚咵咔,两个老人家奔进来,眼里全是凶光,蒲扇大手抬起来,愣是落不下去。
这要搁郑兆枫,早一巴掌呼头上了。
郑兆枫:……
郝灵脸靠近,小少年的眼睫毛根根分明,又黑又长。
啧,真好看。
“你不想说是吧。”
小少年一动不动。
还是个孩子,郝灵也不想逼他。
道:“算了,你不想说就不说吧。”
郑头心里啊,你就这样?做个法呀。你不连藏了多年的尸骨都能看出来?你倒是看看他心里埋了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