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律师一抖,这个年纪了,说这个,牙碜。
郝灵笑:“是啊,这个年纪了,肯定是他媳妇做了让他不能容忍的事呗。真是怪了,养子亲女喜事在前,养子身体也康复,双喜临门的,还压不住他的怒火,难道是被绿?”
陈律师:……听着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似的。
高家,高父书房,高夫人对高父压着声音发脾气。
“都多少天了你还不给我好脸色,在孩子跟前我还有脸?”
高父也压着嗓子一脸怒容:“你做出那样的事还好意思说?”
高夫人比他更气:“你好意思说,当年我为什么跑去一个破烂小医院生孩子?还不是你那老娘闹的。从我怀了开始,说我怀的是个女孩不如打掉,又说什么喝什么草药女翻男,一碗碗的苦药汁子往我嘴里灌,幸好我机灵,没真喝,村里喝了那药的女人什么下场你不知道?”
高父气极:“都过去多少年了,老人都不在了你还说什么。”
高夫人瞪眼:“他们做得我怎么说不得?我自己家不敢住,都躲出去了他们还阴魂不散的找上来,你那侄子侄女教的好哇,盯着我的肚子小牛犊子一样撞过来,不是我身体好,你高森连个女儿都没有。”
她越说越气:“逼我到这份了,还拦着我不让去找你,幸好我机灵假装南下找你偷偷往北走,这才赶着在一个小医院里至少母女平安。”
“高森,我问你,你倒是怪我换孩子。如果当年我抱回来的是心心,你娘会怎么对我?怎么对我们?今天的金洋集团是谁的?哈,我还高看他们了,就凭他们,泥巴里钻出来的王八蛋,他们早毁了你的心血滚回乡下臊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