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院子,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枯井,井底尚未干透,泛着潮湿泥泞的腥气,井边没有打水用的桶。
桶挂在了破损的窗棂上,里面有半桶浑浊的水,像是雨水一类。
宅子正对门是客厅,里面的实木圆桌是厅内唯一健全的家具,灰尘和虫网占据了圆桌和墙壁的角角落落。
圆桌上方是一个犹如被老鼠嗑出不少窟窿的大红灯笼,唯有一根快要断掉的细线和屋顶相连,随时都有会掉落下来的可能。
除此之外,桌边柜等破旧掉漆的家具都很矮小,藏不了人。
廖悦薇特意上了桌,在头顶的大梁附近查看有没有人暗藏于上,几秒后,她翻身而下,对程双和杜蓝山摇摇头。
三人默契的看向了两侧厢房。
厢房紧紧关着门,廖悦薇比了比外面,意思是想通过破损的窗子,探究屋内的情景。
杜蓝山点了下头,他选择去另一边屋子的窗外。
要是窗外没有发现,他们打算直接绕到后院去看一看。
两人示意程双待在门口,一旦有情况,可以及时发出警报。
程双自然不会拒绝,她不明白这次的对手为什么这么含蓄,可想到杜蓝山抽中的场景提示便是野外、荒宅,对手可能利用这两点故弄玄虚,先在气势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。
小姑娘望了下天,在‘天上’观看的大老爷们,恐怕已经对单纯的厮杀感到了倦怠,所以才纵容场景的出现。
怨不得土著人类会称呼斗士为演员,所有身陷斗兽场的人和怪,都是流浪者的牵线木偶,无一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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