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恐惧她自己！这是佩内洛见到这副模样张秋的第一个念头，但很快她就笑了，笑的无比欣慰，一把将张秋抱在怀里，语气无比温柔，让人安心。

“别怕！小秋！姐姐在呢！

是的，她确实很好，从第一眼看见卢娜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！但她太好了，好到不会给我们留活路的，秋啊！我知道你不想变成坏人，可是那个卢娜呀，她可不是你退出就会放过你的啊！

你说你退出就退出了？卢娜要怎么相信你是真话假话，暂时退让，过段日子，又卷土重来？好吧，就算她相信了！我们又怎么相信，她会相信你是真的放弃，而放过你？就是我们也相信了，她要怎么相信我们会相信她会相信我们！……

循环往复，无有终焉，从相遇的那一刻，就注定了结局，小秋，正视你自己的内心吧，会变成这样，只因我们这几个人呐，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坏人啊！而坏人之间，是没有信任的，有的只是谁比谁更坏而已！”说着佩内洛眼睛微微一弯，笑意挂在嘴角，莫测难言，她重新捧起张秋满是泪痕的小脸，就像在捧那手指缝隙间流逝的雪水……

“小秋……你已毫无退路可言！”

……

“海格！果然是你！”

哈利跟着汤姆蹿了出去，随后他就看见一个大块头男孩的高大身影，那男孩蹲在一扇开着的门前，门边放着一个很大的箱子。

“晚上好，海格。“汤姆的声音严厉冰冷。

这大块头男孩惊慌地把门关上，站了起来，板起张大脸，沉声道，“汤姆？！这么晚了，你不去睡觉，在这儿做什么？”

汤姆逼视着海格的眼睛，走近了几步，好笑道，“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是，海格！”

海格的声音，明显慌张了几分，“我……我来……我来这儿调查最近的袭击事件！啊！没想到竟然在这等到了你！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啊？汤姆！”

“没想到你那木头脑袋，还有点急智！”哈利可以清晰的看见，汤姆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，他深吸口气，摆正了他严肃的态度，“别侥幸了，已经结束了，海格，我已经都知道了！”

“什么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汤姆！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，不然我就跟教授们告发你！”海格惊怒，憨厚的大脸上现出几分狰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