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高兴才怪了,被人说成个吃货,谁心里都不好受吧。
晚上洗澡,完了后怎么都找不到洗发水,拧着湿漉漉的头发,给庄周承打电话。
“你把我的洗发水放哪了?我怎么找不着啊?”
庄周承那边在祁文山的私人酒会上,谁办的私人酒会,都比他那次给他老婆办的宴会成功,这大抵也是庄周承心底的一根刺吧。
避开莺莺燕燕的人群,去了阳台。
“洗发水没放进去,你说瓶子太大,占地方,让人新买的放在客厅里,忘记装箱子了,今天先借同学的用用行吗?”
庄周承声音压得很低,手上的红酒杯轻放在阳台,有力的臂膀撑开,从背后看去,男人厚实的身躯蕴藏浑厚无穷的力量。
庄周承那边打电话,钱子昂在帘子后方挑着笑意站了好大会儿,一口吞掉酒杯的液体,出了帘子,空酒杯放在服务生的托盘上,径直走出大厅。
钱子昂摔门上了车,电话拨了出去:
“定张去昆明的机票,最近的。”
电话挂断,车子直接往机场高速飙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