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文达和叫花听毕,互望一眼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!
墨文达兴高采烈地道:“我就说嘛,尚名鹤伯乐相马,独具慧眼,看这穿封少侠,如此行侠仗义,深知路叟之忧,我二人自是放心托胆!”
叫花上前道:“既如此,时不我待,我们开始给小兄弟传授功力吧,我叫花的‘落英掌’,素以阴柔为主,而墨兄‘摘星十八式’,则是以刚独步,正好一刚一柔,融会贯通,恰在小兄弟身体里巧成天作,事半功倍。加之小兄弟已得名鹤老弟的真传,功力倍增,齐受我二人之力,更是相得益彰,轻而易举!”
未免在传功之间受扰,三人便来到古刹的一个很隐蔽的房间,三人盘坐地上,墨文达蹲坐于穿封狂的右手边,叫花盘坐于穿封狂的左手边,二老甚是默契,齐举起穿封狂的左右手,和他以掌相击,各自暗运神力,便给其传输起真力来……。
这日,细雨绵绵,在一条古道上,有一群不畏风雨的人,疾行在古道之中,远远望去,这群人,少说有上百之众,个个军旅装扮,盔甲裹身,行如疾风。
其带头的将军,是位相貌凶恶,威武凛凛,满脸腮胡的壮年男子,其双手之间,各持的一柄大屠刀,每一柄,少说都有五六十斤重,可在他双手之间,活像提只鸡似的,好不费劲!
只听他声如巨雷地说道:“齐国的田荣,轰走了项羽所封的齐王,便自立为王,此时,项羽正领兵前去讨伐,正是汉王举兵拿下彭城的大好时机,故汉王特遣我等立即返回协助讨楚,征粮一事,暂搁一边,轻重缓急,不容有误,别说是这蒙蒙细雨,即便是刀山火海,我等也要冒死前进,刻不容缓!”
边说,边疾行在这阑风伏雨之中。
其后一众,不由都齐声吼道:“我等誓死追随樊哙将军,替汉王效力!”
敢情那相貌凶恶,满脸腮胡的人,正是随刘邦一起起义的樊哙将军,他曾凭借一己之力冲锋陷阵于敌营之中,替汉营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,是位勇猛难得的将才,是刘邦的同乡好友,也是刘邦在军营里的左膀右臂!
天色朦胧,突然风驰雨骤,樊哙一众,瞬间已变成了落汤鸡,为了赶路,樊哙并没有下令让士兵们避避雨,反倒催促倍道而进!
由于大雨滂沱,尤似银河倒泻,仿佛在远远的路边,站立着一位骑着白马的青年。
透过霪雨,隐约可见,他骑在马背上,威武神建,目露凶光,年方二十左右,手持利剑,立于倾盆大雨之中,直视着樊哙一干向他靠近!
樊哙一众,碍于疾风暴雨,艰难竭蹶,并没去在意路边的这位骑白马的人!
突见那白马上的青年,倏地踏马上前,右手扛剑,左手叉腰,横挡在樊哙一众的正前方,凶视樊哙等众,没有做声,那凶像毕露,势必要将樊哙一众生吞活剐一般!
樊哙见状,顿时暴跳如雷,性急口快地道:“哪里来的黄毛小儿,赶紧报上名来,樊爷爷不杀无名之辈!”
那人冷过一眼,面部微抽,狠狠地道:“你不配知我姓甚名谁,拿命来吧!”
喝着,身子已如离弦之箭一般,弹射了出去,在瓢泼大雨中,樊哙尚未看清对方来势,便觉胳膊一阵冰凉,即知胳膊已被那人的利剑划伤!
樊哙本是一名武将,且在不知不觉间伤在对方剑下,看来必是来者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