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大石上,身子不由地颠簸了几下,望四周一看,哪里还有什么人迹?除了地上有一些血迹以外,早已没有别的东西了!
他气得咬牙切齿,不由狂声吼道:“穿封狂,我东郭鸢跟你势不两立,哪怕是寻到天涯海角,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!”
大石之下的古道上,一骑飞驰而来,正是冥枵,他远远就对着石上的东郭鸢大声喊道:“东郭将军,东郭将军!”
话音刚落,骏马已飞驰到了大石之下!
东郭鸢冷冷地望着他,沉声问道:“战士们呢?”
冥枵显得慌张已极,结巴道:“战士们……战士们已经全军覆没了?”
东郭鸢双目一瞪,厉声骂道:“饭桶,全是一群饭桶!”
冥枵见其大发雷霆,心里自然生起了骇意,赶紧解释道:“那小子折扇里藏满了无穷的飞针,我们的战士基本都是死在了他的飞针之下,加上那人武功的确是出类拔萃,我们的战士真的无法抵挡!”
东郭鸢眼里充满了杀气,冷声问道:“可知其来历?”
冥枵忙道:“不知道,不过我定能设法打听出他的来历的!”
东郭鸢更是气急败坏,倏地一跃而下,站在冥枵的战马之下凶光毕露地仰望着马上的冥枵!
冥枵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,顿觉全身酥软,连骨头也带着一股软劲,“噗通”一声,不自觉地跌落下马,又努力翻爬起来跪倒在东郭鸢的面前哀求道: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啊……!”
东郭鸢气得满脸铁青,二话没说,抬起一脚便踢在了冥枵的小身板上,当即将其踢飞出去丈许之地,倒在一边,捧腹大叫不停,半晌没有站立起来!
东郭鸢飞身上马,对着冥枵道:“我数次出师不利,今日我也不再返营了,你自个想法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