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回桑梓,想起曾经家门口的那条小溪,也有一座石桥,虽然没有这里的雄伟壮观,但其水光山色,也很赋有它独具一格的诗情画意。
小时候,他经常偷偷带着妹妹穿封逸去那条小溪边抓螃蟹,没少遭到爹娘的非难,带妹妹玩水,爹娘大力反对,那是深怕他们兄妹二人溺水身亡。
爹娘为了给他们增添一些生活乐趣,兄妹二人每次到小溪边玩,二老都会亲自陪同,一起在溪边抓鱼捞虾,嘻戏玩耍,一家人,那是无比的天伦之乐。
至今那些东零西碎的记忆,仍是那般的历历在目,耐人寻味!
那些曾经的画面,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,当然,对爹娘的愁思,对妹妹的挂怀,那一直是如流水不断,滔滔不绝。
可自双亲不幸罹难之后,他便一直过着流落风尘,卷席而居的生活,而后喜得妹妹下落,却知妹妹又是抱虎枕蛟,迟早不免虎口,心里一直是忧心忡忡!
他闯荡江湖,撞府穿州,一生风雨坎坷,见时局动荡,风雨飘摇,心里一直钻刀立誓,心怀鸿鹄之志,不甘顺时随俗,随时度势。因嫉恶如仇,时常遭遇江河湖泊奸佞之徒的大势排挤,后遭奸人残害,不仅险些丢掉性命,且还遭到各门各派的全面追杀,为避一时风头,被迫隐姓埋名,真是江湖险恶,人心难测,最后不幸失了一臂,但这并没有使他一蹶不振。
而今阴差阳错又撞进了这多事之秋的流云镇,恰是冤家对头东郭鸢觊觎之地,大马金刀的他,一身严气正性,在失去记忆期间,又险些遭遇了东郭鸢这个结拜大哥的毒手。
眼下看着整个流云死伤不计,满城凋零,镇东又遭东郭鸢一炬尽毁,使这群池鱼堂燕的百姓无辜遭罪,那心里真是如鲠在喉。归根结底,那个东郭鸢就是一个害群之马,罪魁祸首,当受千刀万剐都让人深感不忿。
他暗自立誓,即便东郭鸢躲到天涯海角,也定要将其揪出来碎尸万段,还流云百姓一个公道,还流云东西二镇一片净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