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话声,罗天从门外走了进来,在堂中慢悠悠地转了一圈,回到二人身边训道:“你二人相拥而泣,成何体统?还有其他守灵的人呢?他们都去哪儿了?”
沈浪正欲开口说出事情的原委,齐添福慌忙说道:“其他几位师兄弟不知昨日里吃到了什么东西?都吃坏了肚子,这都不知去了几趟茅厕了?”
沈浪一听齐添福之言,顿时明白了其间的道理,急忙接口说道:“对对对,昨日里真不知道吃到了什么东西?我这肚子也闹腾了一晚上,真是折磨死人了!”
罗天又东瞧瞧,西看看,对二人说道:“灵堂之上,不许再大声喧哗了。”
说完,便伸手摸了摸沈浪的头道:“沈师弟呀,我知道师父平日里对你很好,他走得及时,你一时接受不了也属正常之事,男子汉大丈夫别再哭哭啼啼的了,像个娘们似的成何体统?以后师兄我也会对你视如己出的。”
沈浪哽咽道:“谢谢二师兄!”
罗天愣了一愣,走到门边,又折回来说道:“诶,不对,现在师父已经不在人世,大师兄又不幸身亡,而三师弟隗东竟又如此的大逆不道,从今以后,唯有我罗天可以担任此点苍派掌门一职了,你们以后可都别再叫我二师兄了!”
未待二人发表意见,他已掩饰不住内心的亢奋,向门外大步而去。
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沈浪才不服地低声说道:“齐师兄,我认为这师父之死与二师兄脱不了干系,你看他那得意之势,简直不堪入目。”
齐添福叹声说道:“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啦,罗天之举,昭然若揭,三师兄就是被他栽赃陷害的,可我们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那也于事无补啊!”
沈浪沉思一阵,毅然说道:“不行,我们不能就这样正邪不分,冤枉了三师兄,让亲者痛仇者快!”
齐添福长叹数声,喟然说道:“都是同门?何为亲仇之分?只是那些植党自私之辈邪念生成了魔性,他们早已分不清楚青红皂白了。不过你小小年纪,就有这等侠义抱负,日后定有不凡作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