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看上去端庄敦厚,朴素老实。可面对穿封狂的请求,他面上顿时显出了一些无可奈何之色,轻轻摆袖,有些勉为其难地道:“他们伤势颇重,小店可容留不得,赶紧带他们另寻别处去住吧!”
说完,扭头便走。
四人瞬间纳闷,疑惑重重。
穿封狂忙叫道:“小二哥留步,我们本是客栈之客,何以不收留我的两位故人?”
小二停滞片刻,显得有些情非得已,回头说道:“本店不容纳受伤之人,你们最好一起去别处住吧。”
彩霞见穿封狂和南天竹在极力帮助自己和落日,那份热心衷肠,心里十分感激,但面对小二的一再拒绝,又对二人赧颜汗下,不由微笑着道:“南姑娘,穿封英雄,所谓家有家规,行有行道,这家客栈继有如此规矩,我们也不必强人所难,我二人吃了英雄馈赠的金创血散,伤势明显好了很多,在此,也不便再叨扰二位,眼下天已大明,我自带着落日师弟另投他所吧!”
说着,携着落日便往客栈外面行去。
南天竹真情流露,正欲再相挽留,突被穿封狂止语道:“二人服了我的金创血散,伤势很快无恙,我们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,回屋吧。”
说完,拉着南天竹便向客栈里屋匆匆行去。
二人在客栈的客房仅有一墙之隔,穿封狂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有些诡异地带着南天竹走进了她的房门,进门后,还警觉地探头向外打量一番,便火速闭了房门。
南天竹早察觉到了穿封狂的异常,正欲启齿相问,突闻穿封狂低声说道:“这家客栈甚是怪异,天下间,哪有客栈这么多的规规矩矩?再说小二失了昨夜的大方磊落,他的言辞闪烁,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南天竹略一沉思,启齿说道:“我也觉得这家客栈暗藏玄机,难怪你顺水推舟,让那二人离去,原来是在帮助他们,我是说穿封哥哥一向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今日怎会让两个伤者独自行去?”
穿封狂警觉地细听一番,而后又道:“此地不宜久留,趁天刚亮,我们也赶紧收拾收拾,离开这里吧?”
南天竹道:“穿封哥哥何时变得这般谨小慎微了?难道你不好奇这家客栈的诡异之处吗?没发觉异常还好,继已发觉,那就当一探究竟。临阵退缩,貌似也不是穿封哥哥的做事风格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