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封狂也毅然决然地道:“说得没错,一定要将这群害群之马给连根拔起,以还汴山安宁。”
南天竹非常欣赏穿封狂的侠肝义胆,力挺他的一切决定,虽然自己也是侠骨柔肠,但毕竟乃一介女流,根本没有穿封狂心系天下的鸿鹄之志,自己能做的,就是极力辅左他的宏图大志。
二人再次决定返回汴山客栈之中,真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,势必要将汴山客栈的离奇诡异之处弄个水落石出。
二人谨小慎微,不觉又回到了汴山客栈之中。
走廊中,南天竹突然说道:“穿封哥哥务必小心,四周戮气冲天,我总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。”
穿封狂涵泳玩索,沉思默虑,毅然说道:“此客栈必有暗道,我们只要找到暗道,所有玄机疑虑,便可迎刃而解了!”
南天竹道:“可这屋里屋外,我们早就寻了个遍,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暗道,我看若想打开这穽渊之谜,可非易事!”
穿封狂道:“万变不离其宗,再离奇的道术,都有他的破解之法,我们再耐心仔细的寻找一番,定能找出罅隙,冰解的破的!”
二人又开始穿梭在客栈的走廊和每一个客房之中,这一轮查找,可谓是细致入微,东寻西觅,穿封狂突然大吼一声:“天竹小心!”
敢情帘门之后,突然传来一阵异响,顿让穿封狂十分紧张南天竹的安危,故才发出异吼。
他形随声动,警觉地箭步跨出,一剑挑开帘门,发现帘门背后,暗澹无光,是一个窄小的弄堂,一只野猫斜身歪头,正瞪圆着双眼,直熘熘地盯着自己。
野猫见得动静,受惊不小,发出一声裂叫,便风一般地窜过穿封狂的裤裆底下,一熘烟地跑得没了踪影。
南天竹轻松拍了拍胸脯,松了口气道:“穿封哥哥,你一惊一乍,真是吓死我了,不就是一只野猫吗?搞得那么紧张?”
穿封狂微笑道:“我这不是紧张你吗?你若有个闪失,我今生可都不会再原谅自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