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天空是灰色的。薄雾中落下了几滴雨,但随着太阳回归,被润湿的大地又很快恢复了干燥。雾散了,阳光落入了千家万户,也落在了仍在赖床的某人的脸上。床上的人微微皱了皱眉,闭着眼睛翻了个身,重新躲进阴影,但闹钟可不似阳光那样温和,闹铃声大到如果这家还有邻居就铁定会被投诉地地步。
鸣人再度翻了个身,在混沌中踩到了冰冷的地面,挪了几步拍熄了闹钟又转头爬回了床。他全程都没睁眼睛,也没多清醒,牺牲的睡眠时间总会以另一种形式返还在任性的家伙身上。屋子里约莫安静了十分钟,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,迷蒙瞬间从蓝眼睛里褪去,他急匆匆的跳下床,冲进洗漱间,途中都忘记要把速食早饭扔进炉子里了。
“九喇嘛,你怎么不叫我?”某人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抱怨。
“呵。”九喇嘛翻了个身,“老夫认为一个三天没好好睡觉的人,不该只躺五个小时就起床。”
“我答应木叶丸他们要教忍术的。”
“让那小鬼等几个小时又有不是不行,卡卡西不是经常这么干吗?”
“我又不是卡卡西老师。”
“呵。”九喇嘛不知从何吐槽起,暴躁地甩起了尾巴,“要不老夫把你的房子炸了,让你进局子里躺几天?那里肯定不会有人来烦你了吧。”
这危险的想法并没有被付诸实现,鸣人还是整装待发地出现在了训练场上,嘴里还叼着拿火遁稍稍热过的三明治。三个小孩早就等在木桩附近了,见鸣人出现了,立刻吵吵闹闹的围了上来。
“鸣人哥哥!早上好!”
“大家都很准时嘛。”
看到活力满满的小孩们,阴霾了好些天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。鸣人揉过了每个人的脑袋,蹲下来发了他的见面礼物。萌黄有了新头绳,乌冬有了能擦干净鼻涕的手帕,木叶丸有了一条不会绊倒他的短纱巾,还是他
清晨的天空是灰色的。薄雾中落下了几滴雨,但随着太阳回归,被润湿的大地又很快恢复了干燥。雾散了,阳光落入了千家万户,也落在了仍在赖床的某人的脸上。床上的人微微皱了皱眉,闭着眼睛翻了个身,重新躲进阴影,但闹钟可不似阳光那样温和,闹铃声大到如果这家还有邻居就铁定会被投诉地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