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人再度感慨起时空间的神秘莫测,他能玩的来飞雷神都是靠超级感知作弊,以感知代替了体感。捕捉空间的破绽实在太难了,他不可能在每次打斗中进行如此精细的计算,果然还是大力飞砖更适合他一点......然而求道玉的限制的确难住了他,他尝试过将超级感知的方位同步给影分身,由影分身来尝试集中攻击那个转瞬即逝的破绽,他确实成功了,但影分身也转瞬即逝,而他的本体又不能加大输出扩开口子,除了继续用影分身补位就只能选择扔球了。他可不敢在离居住区这么近的地方尝试自己不知结果的攻击,只能用零星的影分身来训练自己捕捉薄弱点的能力。
“你的查克拉不是很多吗?如果增多影分身的数量,效果肯定更好吧。”难得享受了一次不缺查克拉状态的卡卡西也借鉴了鸣人的方法,不过他是为了尝试分身到底能不能用神威,事实证明并不能。
“分身没法进行更精细的感知。”鸣人的回答是早就准备好的,事实是他实在散了太多分身在外面,如果本体无节制地继续分身,堆积的记忆和疲劳不止会把他自己弄晕,还会让那些分身消失,那样就无异于雪上加霜了。
有了这么多年把自己当几个人用的经验,鸣人早已摸清了用什么频率收回分身是可以承受的范围。他其实每天都有收回和重新布置分身,但数量最多三个,不能更多了。这些分身都是外出过两三天的,一口气收回七天记忆就是影分身们的承受极限了,所以他连回收的时间都要错开,免得出问题。
总而言之,鸣人以每天报废五个分身的速度研究着,白天摸数据,晚上和扉间大叔共享一下情况,顺便对术进行改进。讨论到第三个夜晚的时候,泉奈不知道为啥,强硬地加入了这场他大概率听不懂的讨论。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安静坐在一边盯着扉间大叔,但也有些时候,他会用一种无奈又幽怨的目光盯着鸣人,搞得鸣人总觉得后背发凉,好像自己做了啥亏心事一样。最后他把讨论改白天了,直接现场通过心传身同步情况,虽然消耗多一丁点,但他总算不用被莫名其妙地盯着了。
〖在吗在吗?〗
就在例行探讨的中途,某个在外跑了大半年的家伙突然发出了声音。还好鸣人已经很习惯几重奏的滋味,发现扉间大叔的声音没有变化就知道止水是单独打给他的。
〖我还能不在吗?〗
〖咳咳,我开个玩笑,你当然总是会在的。〗止水大概太久没打这玩意了,有点生疏,才能闹出这种笑话,〖晓最近要在土之国搞事了吗?我看小鼬用伪装身份进了土之国国都。〗
〖......你不会一直跟后面吧?〗
〖那倒不至于,我会在一些地方稍微停一下,现在的情报部我可熟了。〗止水的声音里居然还有点小骄傲。
〖那你最好别让泉奈哥知道,免得殃及一片。〗某半年没听到过止水具体位置的首领如是说道。
〖哎呀,我这不是待基地里每天不知道能干啥吗?出来问诊、学医,顺道传播一下“晖”不是更好吗?我以后肯定每个月都报告的,你先别气,跟我说说土之国最近咋了。〗
鸣人有点适应不来这随意的语句,当然这并不是他听不懂,而是......听起来太接地气了,和止水哥的形象不符。难道是在人群里走得久了,连方言都学了吗?这听起来有点像北边的口音啊。
〖拐卖案听过吗?〗
〖当然嘞!听说这活还是你亲自带队干的?干得好!〗
〖那土之国最近没事,就是有可能想掘一下枭之国边境的路而已。〗
止水没听懂,他知道枭之国已经在晖的治下了,可一个小国哪里值得大国大费周章?
〖风、枭两国近期会来木叶和谈,他们可能知道消息了。风之国大名那边漏的跟筛子似得,不可能藏得住消息。〗
〖啊?枭之国和火之国不接壤啊?为什么要来咱这谈?〗
〖正是因为不接壤,才能做中立方。〗鸣人理所当然地答道。
他的确在训练,但也不妨碍“晖”的情报系统正常运转,再加上他还天天都在开超级感知了,这都不去听一下火影大楼的动静合适吗?小队还没回来的时候鸣人就已经和顾问团掰扯过一次了,充分表达了名声对于忍者的重要性。虽然顾问们是老狐狸,但他还是能作弊感知到哪些人被说动了,哪些人还是茅厕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团藏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,他是不可能投同意的那种人,但另外两个顾问都已经被说得松动了,他相信会谈的顺利开展只是时间问题。
木叶内部搞定,接下来就是要搞定大名了。这件事也不难,因为火之国的大名属于那种爱惜名声的人。本次会谈将以火之国大名的名义邀请另外两国代表参加,又有一家知名的全球报社承诺为其宣传。风火作为同盟国有一段时间了,风之国上次搞得事大名还记着呢,不让风之国吞并土之国那一侧的小国,本身也对风火同盟有利。没有安全感的风之国只会更加依赖火之国的力量,也暗戳戳地向全世界显示了同盟中火之国的地位。会谈本身不需要大名出钱出力,白得的名声他为什么不要呢?所以大名没多久就同意了,还装模做样地送来了给两国代表的见面礼。
总之火之国参和了土之国边上地缘事务,这哪里能让土之国那个狡猾又记仇的大名安心,他当然一拿到消息就开始商量对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