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的没有丝毫动静
把守的士兵已经昏昏欲睡,连手里的武器都拿不住
将军府的大殿彻夜灯火通明,虽周围已经没有把守的侍卫,但是屋里三人仍然在喝茶共商大事
门慢慢向两边打开,出现一个人影,寒风吹进屋里,向外的蜡烛熄灭,看不清楚面容,只听见脚步声,外里面走去
石卫绝放下手中杯子,双刀出鞘,从背上拔出,踏步跃身飞过去,健步如飞砍向那人
只见他双手交叉,从腰间抽出两把剑,轻松自由的接下双刀,这时才看清脸颊,三十不到的男子,虽然年纪不大,可苍老许多,发髻间非常明显的白发,岁月的风霜全能看见。
此人背上还有四把不一样的剑,铸造工艺,锻造材料都一一不同,腰间还有一把短剑,侧眼看去才发现,地上还插着一柄剑,看来为了接住双刀,才把手中握着的剑放下,用双剑来够抵挡。
左手上挑,右剑直挥下去,竖着交叉切过,双臂缩回交叉着双刀横挡在眼前,双剑收回往地上插去,放开手,拔起地上的剑,虽称不上是巨剑,但剑身比一般的剑宽大许多,单手握紧用出力劈下去,力量很大,即便抵挡住,身体不停使唤,直往后滑。
片刻时间缓过来,房梁上还坐着一人,黑色夜行衣,背上一把夺目的宝剑,跳下来,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看来很熟悉这里的布局,主动拿起茶便喝起来,并没有打算出手相对。
收起地上的双剑,把大剑递到左手,反向背拿着继续走过来。
石卫绝停下攻击,看向将军,没有任何异动,相反脸上出现笑容,这才明白,两人并非敌人
手里拿着葫芦酒壶,摇晃着走进大门,没能提脚跨过门栏,扑通,摔倒在地上,粗糙的布料加上缝制工艺一般,跟在场的几人格格不入,脏乱的头发至少数月未洗,脸上还粘有面渣滓的胡须,看上去真让人恶心,格外显眼的却是头顶发簪,看做工材质,不亚于侯爷,甚至可能更价值连城。
打个酒嗝:“哟,挺不错嘛,两位老朋友也在?!大快人心,来来来,喝上几杯”
摔倒下去的时候,满身的灰尘飘起来,就算爬起来也不打算整理,娘娘腔腔走到那人身旁,还没把酒壶端起来,就算背对着,左手持剑对着他:“别弄脏我的衣服”,右手把身上厚厚的皮毛扯去,扔到一旁:“还是老家气候自在,至少只有夜晚变凉,不知道将军为何让我们回来?”,怀里掏出一份已经看不清的书信,伸过去:“至少一月前就收到命令”
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就只是用耳朵听,已经能感到无比刺耳,清脆高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