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离开,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。
剑碑下
已经跪着忏悔几个时辰,可却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,守着他的师兄弟也没办法,因为有命,不能给他喝水吃东西,但这样下去他能不能撑住,现在寒冷的天气,风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脸颊,肤色已经开始发白,身体不停的哆嗦。
实在跪不住,整个身体倒下去,脸狠狠的砸在地上,脑袋嗡嗡作响,一名看守的弟子立马跑过来,伸手试探着,还有气息没有死,只是因为体力损耗,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笔直的跪着。
心里的执念不放,决不能死,一定要活着,要活着跟剑一打上一架,就是要争个输赢,才不在乎这些所谓的长辈,仰仗着权力就这样无理压迫,就是不服气为何要这么遵规守纪,条条框框圈束着太多人,硬生生掩埋掉人才,自己就是要做这一枝独秀。
慢慢睁开眼睛,晃动着的草丛后,隐约可见到字迹,剑碑下竟然藏着东西,打扫跟路过的人没有发现吗?好像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,但还是看不清。
用出全力往前爬,虽然只有十步,可爬的十分艰难,浑身没有一点力气,看守的弟子见他这样,也不打算管他,反正没有离开剑碑,并未违反规矩。
用手扒开,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字,还有图案,开始往前爬,仔细的开始看,细细的研究起来,这好像是剑谱心法,但为何跟师傅传授的不同,在剑宗的剑法中并没有这些招式,不停的把草拔掉,许多图案露出来,这是完整的一套剑法。
几人看他这副窝囊样,以为是饿不住吃起草来,还有几个师兄弟嘲笑起来:“就这样还跟狂妄的说,敢挑战剑一,简直是可笑,真是自取其辱”
这是谁留下的剑法,好像十分的深奥,可剑招却是如此轻狂,每一招每一式霸气无比,会这种剑法的是什么样的人,这套剑法完全胜过师傅所传授的剑法,可以说完全及不上。
睁大双眼,忘记身上的疲惫,认真的开始学习起来,虽然累的动弹不得,但脑海里已经有影子,整个人手中握剑,出剑挥招,连贯的招式行云流水,身法轻盈舞动,丹田之气贯穿全身,浑身有用不完的劲,虽然只是脑海中浮现,可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。
树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