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源源不断一样,倒下的士兵,踏着尸体的继续往前冲,挡住对方的进攻,侧过身子刺去长枪,滑过对方的胸甲。
映入眼帘的是即将劈下的长剑,铁蹄踏下,只能选择放手,往后开始躲避,一下又一下的戳过来,差点伤到自己。
等完全定住身子,胸前开始流出鲜血,伸出手指染上,往鼻尖伸去,许久未能感受到这样,往前移动身子,伸出手去抓长枪。
却只能往后躲闪,差点被切掉手臂,迈出右脚,用力踢出去,掀起的石子打向他们。
抬起手挡住的瞬间,犹如一条盘龙,穿过几人停下,单手抓住柄,扭头看过去。
全部收到致命的伤,仅仅在一招之间断喉,侧边的盾牌打在脸上,整个人倾斜,口中吐出鲜血,刚把武器往回拉,挡住的瞬间被击飞很远。
滑行足足有十丈远,才勉强停下来,左顾右盼,士兵还在冲锋陷阵,就算前方的人倒下,义无反顾继续往前。
军力上完全超乎自己想象,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,能够打得没有喘息的机会,可他这样命令几人,哪怕就是倒下,也要做到极致。
长刀挡住,用力推出去,神情慌张的看过去。
:“这次为何是这样迟迟没有支援?难道是让我俩来送死?这样的敌人,我们根本应付不过来,没能突破,反而被打得接连后退”
紧紧捏紧手中的长枪,两人已经被团团围住,虽然没有害怕的感觉,可额头流出的汗,已经完全出卖自己。
两人同时出招,往相反的方向突围,本以为两人会联手,却是变成这样,不顾自己生死,以命相搏。
更加如同笼中的困兽,没等对方开始挑衅,自乱阵脚。
阵型发生改变,队伍再次散开来,以四人为队,各尽其力,却只为一个共同目标。
他们想着冲散这挡在前面的队伍,却完全忽略掉,兵法之道,随机应变,挡住冲锋陷阵的人,把两兄弟困在其中。
只要杀掉两人,那么整支队伍不攻自破,没有带领的头羊,毫无目的可言,接下来就是屠戮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