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坚决的态度:“我真要走了,我叫宁抚琴,你呢?”
看他这般认真,不禁有些悲伤眼睛不停打转,红了眼眶,泪水已经到眼角,只说出了两个字-禾露
伸手擦去她的泪珠,安慰着:“去别山,只要有机会,我就立马回来看你”
内堂里围坐着许多人,禾露算的上这里的大美人,虽然年纪尚小,可天生丽质的容貌,绝对是一美人胚子,今日,薛家带着金银珠宝登门拜访,表面上来谈亲说媒,实则用权力霸道蛮横,母亲极力阻止反对这样的定亲,可薛家来势汹汹,不管怎么说,就算是打仗以来,并未对他们家有何影响,听说跟官府关系不一般。
父亲则受不了钱财的诱惑,加之不想得罪这钱老虎,低头的说,女大都是要嫁人,这门亲事自家也不吃亏,可一旁的禾露早早就认出这个小公子,就是那天欺负自己的人,所以不给他们家面子,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一眼,可是最后还是终究定下来,等禾露一十八时之日,就是出阁嫁入薛家之时。
上山拜师学艺的人着实不少,并且许多人早已有了根基,唯独抚琴一人,三脚猫的架势都不会,就这样人家根本不愿收他入门,心情低落的他一直坐在门口不愿离去,手里拿着树枝拼命拍打着,嘴里不停埋怨。
摇摇晃晃走来一男子,手里握着酒壶,背上跨着一把琴,腰间挂着佩剑,看到这个小孩,伸手嘲笑起他来:“每天有许多人来别山求学,也有很多人被赶出别山,自暴自弃,还真是小孩子的作风”
引起了抚琴的注意,抬起树枝指向他,还没来及反应,一道轻微的剑气袭来,从中切断树枝,划破脸颊,立马吓的扔掉往后退去。
男子东倒西歪往山后走去,一下撞在树上,一下被石子绊倒,整个人醉醺醺,看着就如同莽夫,但刚才只是用指尖,射出来的剑气,不足一成的力,已经如此大的威力,抚琴内心的挣扎,迫使他追了上去,只是学武的话,跟谁学都一样。
竟然是在山顶,木质的小屋,里面的任何东西,精致整齐摆列着,干净漂亮不失优雅,君子之风凛然,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酒醉汉住的地方,屋外有一小凉亭,从这往下看去,众山秀色尽收眼底,石桌上放的正是刚才看见的古琴,佩剑悬挂在半空,旁边是一棵高大的桃花树,随着微风飘过,花瓣落下一地。
四周巡视一番并没有发现刚才的男子,这怎么可能,刚才自己可是拼命加快脚步追赶,怎么会完全不见,一滴水珠打在脸上,接着数滴,伸手摸去往鼻尖一闻,是酒不是水珠,立马仰头看去,原来男子躺在树尖喝着酒,立马双膝跪地:“恳请前辈收我为徒,传授我武艺”
男子听到声音惊醒过来,摔了下来,啪的掀起一阵沙尘,半天才站起来,歪歪扭扭站立不直,揉揉眼睛看看眼前的小孩,定睛一看大笑起来:“拜师?学武?”,又接着大笑:“你想学武干嘛?”
抚琴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愤怒,咬紧牙关大声说出来:“报仇”
男子大喝上一口,笑着转身离开:“那你就好好跪着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