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满地的尸体,这血流成河的场景,已经是多年没有再见,张开的大嘴,瞪大的双眼足以说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。
吕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刚才所发生的事情,如同梦幻一般,心脏不停的跳动,难以压制内心的恐惧,这二十多年以来,这是第二次看到义父这样。
在他所认知的范围内,义父并非是会大开杀戒的人,上一次能够见到,那时才六岁而已,此时又再一次看到,犹如看到曾经的场景,看着满地的尸体,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。
伴随着话语传来,整个人绷紧神经,仔细的聆听每一个字,就连蚊虫飞过,也能够察觉到。
:“我本来不打算传授你的,可当局之下,你能听进多少,全看你自己的悟性”
:“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以来,从未受过如此窝囊之气,和谈不拢,竟敢派人行刺,已经在场所待了几日,还能有此耐心等待,胆大到肆意妄为,无知小辈胆敢放肆,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”
花桑已经被救治而生,可看到此刻的场景,显然后背直发凉,因为只是刹那间,前来的所有人,都惨死在他的手上,恐惧的同时更加庆幸起来。
当时若真的跟他交手,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以什么样子倒下,可看到此刻的景象,不敢再有任何想法,真动手的话,只会比此刻还要骇人。
扔掉手中捏着的尸体,背起双手讲话,经过一战,衣服却仍洁白无瑕,一点血都为沾上,实力可谓可怕至极。
:“我还未打算动手,他却先发制人,摆明了想跟我城为敌,既然如此,索性做出决定,既然云国变得如此这般,便没有任何利益可图”
:“罗都跟云国,此恨便是结下梁子,从今往后,只有争斗可言,以为我平静了下去,坐享这安逸生活,可别忘了,谁才是这能燃烧的熊熊烈火”
转过身来,抬起手指向吕义。
:“可只为父,为何要受你做义子?”
突如其来的问题,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,除了已经跪下的双膝,现在还能做的,只有俯下身子磕头。
虽然做了多年的义子,也同时传授自己武功,却从未能够猜想义父的所谋,看似年迈的他,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,没有任何欲望的他,真正的欲望,只会比预想的还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