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光影交错的街角,一名女子仿佛被暗夜的潮水紧紧包裹,三个无赖如同贪婪的鲨鱼,围绕着她,嬉笑间透露出不怀好意的獠牙。他们的动作愈发轻浮,仿佛已将她视为囊中之物。而一旁,另七道身影虽未直接参与,却如铜墙铁壁般封锁了所有退路,污言秽语如同毒雾弥漫,让整个场景更显压抑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抹奇异的光芒自帘幕的缝隙中猛然迸发,犹如星辰陨落,划破长空。紧接着,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响——“砰砰砰砰!”极品法器的威能瞬间爆发,将那些嚣张的走狗们击得血肉模糊,场面惨烈至极。而那正与女子缠斗的三人,瞬间凝固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女子趁机脱困,喘息未定,额间细汗如珠,胸前起伏宛如波涛汹涌,那是生命之力的激烈碰撞后留下的痕迹。她望向那帘幕之后,眼中既有感激也有不解。
“滚!”马车内,夜焱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三个无赖面面相觑,心中虽有千般疑惑,却也明白此刻的处境。他们不敢多问,更不敢逗留,转身便逃,只是这次,他们的逃离多了几分狼狈与慌乱。
“我让你们滚,是让你们有尊严地离开,而非逃窜!”夜焱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威严。三个无赖闻言,连忙改为连滚带爬,狼狈不堪地消失在城门之外。
沈幕雪,这位被救下的女子,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与感激。她回到马车旁,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,称呼夜焱为前辈,随后自报家门。原来,她虽非夜家直系,却也与夜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她的声音温婉,却难掩心中的好奇与不解。
夜焱淡然受之,修士的世界,实力便是最好的证明。他轻轻抬手,指向帘幕的缝隙,示意沈幕雪看向那里。沈幕雪更加疑惑,不解其意。
“前辈,这是何意?”她轻声询问,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。
夜焱微微一笑,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几分神秘。“你且看,那光芒之中,藏着的是何物?”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,让沈幕雪心中豁然开朗。她顺着夜焱的指引望去,只见帘幕缝隙间,那抹奇异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智慧,正缓缓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……在星辉斑驳的夜色下,夜焱的话语如同不羁的风,穿透了沈慕雪心中的迷雾:“并非悟性低劣,只因‘顺手’二字,道尽世间万般无奈。”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仿佛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。
“前辈此举,莫非是顺手牵羊,错将旁观者当成了待宰的羔羊?”沈慕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,却也因对方的身份而显得小心翼翼,如同晨露般易碎。
夜焱闻言,目光流转间似有深意:“顺手之谈,何来对错?若万物皆棋,我不过执子而行,不问黑白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哲学意味,让沈慕雪一时之间难以反驳。
“但前辈……”沈慕雪欲言又止,内心挣扎不已,最终还是鼓起勇气,“世间公理,岂非应惩恶扬善?放虎归山,岂不是对正义的亵渎?”
夜焱轻笑,眼中闪过一抹狡黠:“小丫头,世间之事,岂是黑白分明?十指连心,同舟共济,他们既是同伙,便无无辜之说。战场之上,谁先入我眼,谁便先行消逝,此乃自然法则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冷漠,却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考量——那三个与沈慕雪缠斗的无赖,实则是他刻意留下的活口,以免魑魅魍魉的余波伤及无辜。
沈慕雪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既感前辈言之有理,又觉其行事风格太过随性。她轻咬下唇,终是未能再言,只是心中暗自思量,这位前辈看似不羁,实则行事自有章法,非她能轻易揣度。
马车内,气氛微妙而紧张,沈慕雪坐立不安,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压力。她深知与高阶修士同行,每一步都需谨慎,即便心中有千般疑问,也只能暂且按下。
夜色渐深,马车继续向前,沈慕雪的目光望向窗外,心中却是一片波澜。她开始理解,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,有些事情并非简单的对与错能够评判。而夜焱,或许正是那个用他独特的方式,诠释着生存法则的独行侠。在那光影交错的凡尘一隅,夜焱端正身姿,仿佛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谦谦君子,眼含敬意,姿态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尊重。"前辈若是不嫌简陋,愿否随晚辈踏入夜家那片星空下的宁静之地,让晚辈以微薄之礼,略表心中无尽感激之情。" 修仙界如云端之上的楼阁,偶尔降下的修士,对凡人世界而言,是难得一见的奇景,更遑论是高阶修士的造访,那简直是天降甘霖,邀请至家中,几乎是凡人家族无上的荣耀。夜焱心中暗自思量,自己身为夜家一份子,归家之路何须他引,但转念一想,这份盛情难却,加之归心似箭,他便故作沉稳,淡淡吐出一句:“甚好。”
沈慕雪闻言,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,随即更加细致入微地引领着这位尊贵的前辈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,生怕有丝毫怠慢。随着她的轻声细语,夜焱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廊,对夜家的历史有了更加鲜活而深刻的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