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浩瀚的修真界中,鬼至门与幽冥宗,犹如两极寒冰,彼此间的敌意深如深渊。当宗门比武的号角吹响,鬼王门主竟亲自携两名杰出弟子,如暗夜幽灵般悄然降临幽冥宗,这无疑是对幽冥宗宗主的一道火辣辣的挑衅。宗主心中本就怒火中烧,而当她得知,自家的老祖级人物竟公然站在了鬼王门一边,下注赌其获胜,她若还能保持冷静,那才叫真的奇怪!这一顿鞭子,简直是老祖们自找的“礼物”!
鞭子,是一定要挥舞的,否则如何向宗门上下交代?然而,夜焱深知,这些老祖们都是宗门的长辈,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,关系弄得太僵,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。毕竟,除了千叠峰和逆天峰的老祖,其余的老祖们与他并无深仇大恨,他也不想无缘无故地树敌。
“唉,找个地方,安静地解决吧。”夜焱轻轻叹息,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歉意。他仿佛在说:“小爷我其实并不想动手,但宗主之命难违啊!”
“哦?找个地方?”天赖峰的老祖与夜焱最为投缘,此刻俨然成了老祖们的“发言人”。
“难道老兄你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挨这顿鞭子?”夜焱无奈地摊了摊手,翻了个白眼。若是当众行刑,那岂止是打脸,简直是往人家祖宗牌位上泼脏水。这些老祖们,哪一个不是一方霸主,当众受辱,颜面何存?
“夜老弟,你真是个明白人!”天箱峰老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心中暗誓,今后在徒弟面前,再也不乱嚼舌根,尤其是关于夜焱这位表哥的坏话。
于是,天箱峰老祖主动请缨,带着夜焱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。这里,将成为执行“家法”的场所。
一到目的地,夜焱先是巧妙地将纳兰彩支开,然后宣布了鞭子的执行方案。他深知,这顿鞭子绝不能一视同仁,必须根据每位老祖的情况区别对待。若是一视同仁,那些挨了同样数量鞭子的老祖们定会联手对付他;而若是区别对待,有人吃亏,也有人得利。吃亏的老祖固然会对他心生怨恨,但得利的老祖,却会感激他的“手下留情”。
夜焱心中明镜般清楚,得罪人是难免的,但如何平衡利弊,他自有分寸。得罪一两个老祖,让剩下的老祖们欠他一个人情,这笔账,怎么算都是赚的。
于是,在这幽暗的角落里,一场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“鞭子戏”,悄然上演……在那片被神秘雾气缭绕的灵域之中,隐藏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赌局,而这场赌局的焦点,竟是两位身份尊贵的老祖——一位来自云雾缭绕的千叠峰,另一位则是逆天峰上的孤傲强者。夜焱,这位行事不羁、无所畏惧的青年,偏偏就选中了这两位已经水火不容、视对方为眼中钉的老祖作为“特别关照”的对象。
“听好了,诸位!凡是以一百上品灵石为注者,将承受我一鞭的惩戒;二百灵石,两鞭;三百,三鞭……以此类推,赌注越高,鞭数愈多,可都听明白了?”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接着又抛出了一颗震撼弹:“即便是下注不足百石者,同样难逃一鞭之罚。”
此言一出,台下的老祖们即便是再木讷,也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。这小子,分明是在暗中给众人留情啊!毕竟,多数老祖的腰包,也仅能掏出那么一两百块珍贵的上品灵石。当然,除了与夜焱结下不解之仇的那两位。
千叠峰老祖的脸色此刻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,阴沉得可怕。他足足押下了八百上品灵石,按夜焱的规矩,等待他的将是八鞭的重罚。这是要往死里打的节奏吗?逆天峰老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,六鞭的判决同样让他心惊胆战。要知道,即便是三鞭,也足以让人陷入昏迷,后续的鞭子,恐怕只能算是鞭尸了。
但夜焱手中的鞭子,却仿佛拥有了魔法,轻重之间,全在他一念之间。他并非故意放水,也并非存心刁难,这顿鞭子如何施为,全凭他心情。鞭子落下,或轻如鸿毛,或重如泰山,谁又能挑战他的权威呢?
对于其他老祖,夜焱的鞭子似乎格外温柔,尤其是对待天籍峰老祖,那第二鞭,简直是蜻蜓点水,做做样子罢了。然而,面对千叠峰与逆天峰的两位老祖,夜焱却变得心狠手辣起来。三鞭之下,两人已是人事不省,昏厥在地。
这一幕,让在场的所有老祖都倒吸了一口冷气,同时对夜焱的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。他们终于明白,夜焱并非不敢真打,而是有所保留,这份人情,他们默默记在了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