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有康皱起眉头,目光紧紧地盯着乔净语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仅仅几个月不见,他的净语竟然消瘦得如此厉害,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苍白而憔悴。他不禁心生疑惑,为什么净语会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呢?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?毕竟,净语从小到大都是个害怕疼的孩子,小时候每次打针都需要他耐心哄劝、陪伴。想到这里,乔有康的心愈发沉重起来。
然而,站在一旁的柳凤萍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乔有康对乔净语的关心。她眼中迅速闪过一丝阴险的神色,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。她轻声说道:"有康,尽管净语在宋城泽与你之间做出了选择,但她终究是你的亲生女儿啊!父女之间又怎能有隔夜的仇恨呢?你看看净语,她独自来到医院,或许身体真的出了问题。我过去问问她怎么了?。"说完,柳凤萍便要朝着乔净语的方向走去。
“在宋城泽和你之间选择了宋城泽”,这句话仿佛一道魔咒,不断地在乔有康的脑海中回响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刺痛着他的心。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,嘴唇微微颤抖着,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灵魂一般。
乔有康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,变得苍白无比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胸口传来一阵剧痛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。他伸出一只手,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,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他的目光转向柳凤萍,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。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而低沉,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:“不许去!她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!她的事情以后都不许再管!”
乔净语站在一旁,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。她呆呆地望着乔有康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。她怎么也想不到,爸爸竟然这么生自己的气,看来爸爸真的是伤心了。
乔有康的话如同一把利剑,深深地刺痛了乔净语的心。她瞪大了眼睛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地上。她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碎片,无法拼凑完整。
乔净语看着乔有康转身离去的背影,心如刀绞。她咬紧牙关,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悲痛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但当她看到乔有康越走越远时,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乔有康听到女儿的哭声,脚步猛地停住了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似乎想要回头看看女儿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他的喉咙动了动,想说些什么,但又觉得无话可说。
乔净语快步走到乔有康面前,紧紧抱住了他。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哽咽着说道:“爸爸……净语真的好想好想您啊……爸爸难道不想念我吗?爸爸,您不要再生气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看到乔净语哭得如此伤心,乔有康的心瞬间软了下来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。”其实他心里明白,乔净语并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,所以他并没有真正生气,只是对宋城泽这个人不太满意。虽然宋城泽没什么钱,但乔有康并不在意这些物质条件,毕竟自己当年也是从一无所有开始打拼出来的。然而,宋城泽的眼神总是让人感觉充满了算计,这样的人实在难以成为值得托付终身的伴侣。婚姻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,如果选错了人,将会给女儿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。
“好了,好了,这么大个人了,还在这里哭鼻子,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乔有康用宠溺的语气说道。他一直将乔净语视为心头肉,对于女儿的成长和幸福,他始终放在心上。尽管有时候会有些严厉,但那也是出于对女儿的爱和关心。
“才两个月,你怎么瘦了这么多,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乔有康关切的问着。
“爸爸,你别担心,我只是来做个体检,医生说我得心脏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,应该不用做手术了。”乔净语又问道,“爸爸,你来医院,是哪里不舒服了吗?”
乔有康刚要说话,就听护士叫他的名字,让他去做检查,乔有康就先去检查了。
看着乔有康进去之后,乔净语看着柳凤萍冷声问,“我爸爸怎么了?”
“净语,刚才我和你爸爸都看见你了,我本想着和你打招呼的,可是你爸爸他不让,还说…”
乔净语现在的眉上,好似是染了一层寒霜一样,说话的语气也更加的冰冷了,“你不用和我说这些,我问你,我爸爸他怎么了?”
柳凤萍听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“因为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,资金短缺,所以你爸爸着急上火,老毛病就又犯了,觉得胸闷气短,血压也将近190了。”
乔净语皱着眉头问,“我爸的药没有按时吃吗!”
“这段时为了公司的事,你爸爸废寝忘食的,哪里有时间吃药的。”
乔净语听后,眉头紧锁,语气也很冲,“你就是这样做人家老婆的吗?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爸爸的吗?我爸爸没时间吃吃药,难道你就不会提醒他吃药吗?平时装的多担心我爸一样。”
乔净语出生的时候,她的妈妈就因为羊水栓塞去世了,乔有康从来也没有照顾过小孩,当时他爸爸也生病了,她的妈妈在老家照顾,乔有康前前后后也找了几个保姆,但是都不是很称心,那时候柳凤萍是乔有康供应商公司的业务员,她想着既然乔净语的妈妈去世了,那她是不是有可能嫁给乔有康呢,因为他们销售人员的工作时间比较弹性,她就经常帮忙照顾乔净语,乔有康为了能让柳凤萍更好的照顾乔净语,就让她住到了自己家里,那时候柳凤萍真的有好感的照顾乔净语。时间一长乔有康也被柳凤萍的温柔贤惠所打动,在舒心9个月大的时候,乔有康就和柳凤萍登记结婚了。
在乔净语的心里,柳凤萍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,但是胜似亲生母亲,所以她对柳凤萍一直很尊重,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柳凤萍说过话。
柳凤萍微微的愣了一下,随即就红着眼眶说,“你爸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?他怎么会听我的话呢?你爸爸一向最听你的话了,可是你又……。”
乔净语在心里冷笑着,“你还真的很会推卸责任。”
乔有康皱起眉头,目光紧紧地盯着乔净语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仅仅几个月不见,他的净语竟然消瘦得如此厉害,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变得苍白而憔悴。他不禁心生疑惑,为什么净语会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呢?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?毕竟,净语从小到大都是个害怕疼的孩子,小时候每次打针都需要他耐心哄劝、陪伴。想到这里,乔有康的心愈发沉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