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咱们这个缘分,整一口”
两人各喝各的,然后侯琪像是倾泻的大坝无奈的笑道
“人可是文化人,我就一收破烂的主,要进了人家的高门,那不是污人眼了”
“咱啊,有自识知明,不去招人那嫌弃儿”
“不瞒您说,家母去世,咱都没请”
何大清嘿嘿一笑,调侃道
“您这看来,吃亏不小”
“也是,有个占到了,自然得有个吃亏的”
侯琪哼唧一声说道
“当初这阎家的过来看家母,您猜不着吧”
“就带了两个桃,说什么桃象征寿高”
“这是喜兆”
“咱那时候也充大份,唉不懂事”
“就客气了几句,您破费,家里还有点小磨的香油和米面,走的时候您带着点”
“嘿,人家阎家的可算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,这文化人心黑呢”
“直接给咱打包走了一半,人家自带包裹和瓶子来的”
“气的我那老娘啊,没撑住俩月,走了”
“我不去埋汰他就不错了,还来往”
“我呸”
侯琪这些怨气平日可没处使去,今儿碰到了何大清可算是一吐为快了
何大清倒也不怀疑,这些事情阎埠贵干得出来,现在阎埠贵被收拾过几次,还算是收敛不少的
当初,阎埠贵可是被修补锅碗的走脚差点给活活打死了,阎埠贵为了不给钱,愣生生说人家没把他家的锅给修补好,还是漏水,那走脚气的当场拿水一测
嘿,没漏
阎埠贵还嘴硬,非说要用几天看看,要是不漏水了再过来给他钱,那走脚哪能愿意,现款现结这是规矩,不然为了几角钱人家上哪里找你去
阎埠贵气恼非说他食古不化,不敢让他回去试试,有质疑人家干了二十多年的手艺有问题,那走脚脾气一上来,见阎埠贵就是不想给钱,直接把他的锅给砸了
阎埠贵心痛的就拉着那走脚的赔钱,问人家要两块大洋,结果被脾气上来的走脚按在地上就打
阎埠贵光是嘴上功夫厉害,要动起手来那不妥妥挨打的主,被揍的一个劲的叫唤,边上围观的妇女和大爷也不敢去拉架,那走脚的明显已经怒火冲天失去理智了
还是刚好回来的易中海和何大清救下了这家伙,才捡了条命回去
也是因为这个,阎埠贵伤好后老实多了,毕竟那时候可没有什么街道办和公安给你做主,当年的警察局,好人哪敢进去
何大清笑了笑说道
“走一个老弟”
“过去就过去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