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按时关闭几处粥厂,城里就要饿死人。
张蔷皱起眉头,觉得不对啊,城投集团所请的工人,都是灾民安置区的青壮,还有北京城的无业游民,另外一部份,是来京城避难的流民,这些人只占小部分。
京城的人口,并没有额外增加多少,反而因为去年的大爆炸,减少了两万多人,怎么粮食涨得这么厉害呢?
事出反常必有妖,张蔷决定,让李若琏去暗中走访一下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?
最后一份报表,是庄子二月份的收入:香水系列二月份收入三万一千两;肥皂厂收入两万三千一百两。
肥皂厂请了两百多名工人,香水作坊只有四十多名工人,奢侈品和大众商品的利润,真没有可比性。
好在肥皂厂安置了几十名张家村的老乡,还有内操军那班护卫人员的家属,这种劳动密集性企业,解决的是底层人民的就业问题,有这样的利润,张蔷已经很满足了。
让人吃惊的,反而是张邦文去南京,与喻志和创办的肥皂厂,二月份的利润,居然是北京两间厂的总和!
南直隶的消费能力,果然比北直隶高出许多,据张邦文说,南京肥皂厂的大部份产品,是出口到了南洋!
外贸果然才是最赚钱的!看得张蔷眼热心跳:大明朝廷,要如何吃到外贸的红利?是开市舶司收税?还是直接下海赚利润?
看完报表,已经是亥时,晚上十点多的样子,阿宝还没有回来,只有平安睡得摊手摊脚的,十分霸气。
一口吃不成胖子,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事儿,都可推到明天再做,张蔷放打了一个哈欠,倒头便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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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阳宫,任贵妃在今儿的家宴上,并没有讨到什么好,有了平安这个虎头虎脑的儿子,任贵妃觉得,她就是再生个儿子,也不一定争得过平安。
而且,从今儿家宴上的座次来看,她与朱由校的感情,再也回到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