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冬芸仍是沉默着,过了不知多久,才缓缓道:“你这人向来固执又自私,从来就只会图自己痛快,能告诉我,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了这样的改变?”
虽说以前赵峰光也给她家用,但从不会把全部的家当直接交给她,更别说出随便她用这种话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觉得赵峰光肯定有后招在等着自己,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得这么好了。
两人积怨已久,赵峰光也知道光凭刚刚的三言两语,是不可能马上让蔡冬芸放下对自己的成见和怨怼,但该给的态度还应该明确摆出来的,他再次强调道:“我刚刚说了,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,让你平白吃了很多苦,我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我想弥补你,也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!”
蔡冬芸目光紧盯着他,一寸一寸地反复研磨他表情的变化,企图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真实意图。
赵峰光神色始终保持坦然,松柏般站的笔直笔挺的,很平静地面对她入微的观察。
确定他确实没撒谎后,蔡冬芸忽然有些茫然,不自觉地低下头,怔怔地望着手里的存折,心也跟着一下乱了起来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理智告诉她,不能这么轻易相信眼前的男人,可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男人,但从心底最深处涌出来的渴望,却一点一点地瓦解她原本固若金汤的护城墙,让她情不自禁地生出希望和期待。
她迟迟没给出答复,赵峰光也不催她,就这么站在那等着她。
又是不知过了多久,蔡冬芸总算有了回应,捏紧手中的存折,努力稳着声道:“行吧,既然你拿出了诚意,看在儿子的面子上,我可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你再让我失望,我们马上去办离婚手续,以后儿子归我这边,你别再想见他!”
赵峰光松了口气,表情也跟着轻快了起来,点头道:“我知道,我记住你的话了。”
就在夫妻俩交谈之际,赵一辉正站在堂屋正门外,探头探脑地直往里面瞧。
夏颖莹在不远处看得有些好笑,对旁边的叶裳瑞开玩笑道:“阿瑞,不如你替赵一辉进屋看看情况吧?万一赵叔和蔡阿姨一言不合在里边打起来了,你也能帮着拦一拦。”
叶裳瑞知道她又在拿自己做开心,纹丝不动地坐在位上翻烤着手里的用鱿鱼串,分神回她道:“要真打来了,一辉早就冲进去了,哪里轮得到我出场?这么久没见他们出来,估计应该谈得还行吧。”
夏颖莹双手托着下巴,笑眯眯道:“那可难说,没准两人相对无言,在里面互相干瞪眼呢!”
叶裳瑞不跟她瞎扯,正好鱿鱼串也烤得差不多了,他最后撒了一把孜然上去,拿了碟装上去,而后对那边的二宝招了招手。
二宝以为他要自己过去拿烤串的,立马屁颠屁颠地溜了过去,双手很自觉地去接碟子,嘴甜道:“我最
蔡冬芸仍是沉默着,过了不知多久,才缓缓道:“你这人向来固执又自私,从来就只会图自己痛快,能告诉我,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了这样的改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