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闪射着点点精光,小狐狸发出轻微的呼哧声,赤色的皮毛像烈焰一般纯粹。
靠近尾巴处的一大块血污伤痕,在狐狸呼进呼出的白气中一点点自然愈合……旁边的小牛犊发出不安的哞叫。
而我浑然不知,高兴地将找寻来的大蓟草带回,我用小石头将草药捣碎捧在手心,左手抱起小动物正要往伤口上敷。
却摸不到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了,我疑惑不已,明明受伤了呀?
小动物将头蹭了蹭我的下巴,爪子在我的手上迅速放下一件冰凉的东西,跳开和消失就在一瞬间,好像从不曾出现过。
我呆呆地愣在原地:“我是在做梦吗?”
可能是今天路走得太远了,有点累了,脑子也不清醒了,哪来什么小动物呢。
我自嘲地笑笑,准备带小牛犊回家。
可猛然摸到,我的右手无名指,多了一件冰冰凉凉的东西,是一枚戒指,是刚才那只受伤的小动物戴在我手上的!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我无法亲眼看到戒指的美,一枚像雪花一样的鲜有白翡翠戒指。
美丽得好像不是这人间的事物。
戒指里流淌着晶莹的光芒,给人感觉静谧却有力量,此刻它却稳稳戴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