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遥远的另一边,位于北境那冰天雪地之中,李梵天已经在此修炼了整整 16 个年头。漫长岁月里,他日夜沉浸于修炼之道,忘却世间繁华与喧嚣。就在某一天,一直紧闭双眸、静心修炼的李梵天,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,结束了这场持续多年的闭关修行。
经过这 16 年的艰苦磨砺,李梵天的修为境界已然得到极大提升。当初踏入此地时,他还只是处于地仙中期,如今却已成功晋升至地仙后期。这份成就,离不开他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努力。
刚刚苏醒的李梵天,感受着周围刺骨的寒冷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。只见他猛地抬起手掌,向着那漫天飞雪、寒风呼啸的天空狠狠拍出一掌。掌风所过之处,冰雪纷飞,狂风怒吼,仿佛在宣泄着他这 16 年来在这片极北之地上度过的那些枯燥乏味的日子。
几乎就在同一时刻,李梵天的师兄——南宫春水,察觉到了师弟的气息变化,迅速飞身而来,出现在李梵天身旁。看着眼前精神焕发的师弟,南宫春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,但同时又隐隐透着一丝担忧。
“师弟啊,你终于从修炼中醒来了。”南宫春水轻声说道,“我就知道,一旦你醒来,便定会离开这个地方。不过,作为你的师兄,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讲。朝廷之事错综复杂,牵连甚广,我希望你莫要过多掺和其中,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李梵天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:“师兄啊,您就放宽心吧!我向您保证,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是非的。如今这个世道,知晓我存在的人已然寥寥无几啦。还能记得我的,要么是那些垂垂老矣之人,要么便是早已不在人世。再说了,就算真有什么麻烦找上门,也未必是因为我呀,说不定还是他人故意寻衅滋事呢。此次苏醒过来,我只是打算前往西境一趟,将我那徒儿叶鼎之接回身边。
毕竟他已在那西境滞留了整整十六个年头,想必其境界和心境都有了极大的提升。如今也到了兑现当初对他许下诺言的时候了。”话音刚落,只见李梵天身形一闪,瞬间便跨越千里之遥,出现在了西境叶家门前。
此时,叶家的叶枫敏锐地察觉到了李梵天的到来,不禁感慨道:“好久不见啊,我的挚友!我心里清楚得很,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。出来吧,叶鼎之。”随着叶枫的话语落下,叶鼎之便从后方缓缓走了出来。李梵天凝视着眼前的叶鼎之,眼中满是欣慰之色,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叶鼎之的肩膀,赞许地说道:“不愧是我的得意弟子,这十六年来真是辛苦你了!”
叶鼎之听到李梵天那句饱含关切与疼惜的“辛苦了”时,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,只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。他赶忙抬手擦拭掉眼泪,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地说道:“徒儿这些年一点儿也不辛苦,能有如今的进步,全都仰仗着叶枫师傅的悉心教导和全力帮助。”
李梵天听后微微一笑,目光转向一旁的叶枫,满含感激地说道:“叶枫啊,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我的徒儿了。若不是有你在旁指点迷津、倾囊相授,只怕这孩子难以取得今日这般成就。”
叶枫谦逊地笑了笑,摆了摆手道:“哎,您这是哪儿的话!想当年叶鼎之诚心诚意拜我为师,身为师父,我自然应当尽到自己应有的责任,全心全意将他培养成才。不过话说回来,如果您觉得我确实太过操劳辛苦,倒不如干脆把叶鼎之留给我得了,就让他一直留在我身边也好。”
李梵天闻听此言,心中顿时明白了叶枫的心思。原来,叶枫一直对叶鼎之念念不忘,甚至动了想要长久留其在身边的念头。然而,李梵天只是轻轻一笑,从容说道:“哈哈,你且放心便是。叶鼎之定会在数年之后再度回到你的身旁。想当初,我之所以将他托付于你,正是希望他能够跟随你们叶家一同守护这西境之地。因此,关于是否会将叶鼎之交予你之事,无需担忧。”
叶枫听到李梵天这番话语之后,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,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。只见他乐呵呵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确实也没什么好讲的啦!那您就赶紧将叶鼎之带走吧。不过可一定要记好了哦,过个几年就得让叶鼎之重新回到这边来呀,千万别给忘了哟!”说完,还特意朝着李梵天挥了挥手。
紧接着,李梵天便带着叶鼎之踏上了离开西境的路途。当他们再度现身之时,已然抵达了李梵天位于北境的修炼之所。
叶鼎之下意识地打量起四周环境,目光最终落在了李梵天的修炼场地上。只见那里异常简陋,仅仅只有一张地毯铺陈在地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看到这一幕,叶鼎之不禁微微一愣,满脸诧异地转头看向李梵天。
而李梵天则是微微一笑,似乎早已料到叶鼎之会有这般反应。他轻轻拍了拍叶鼎之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怎么样?是不是觉得特别意外啊?为师我这儿呢,就只有这么一块小小的地毯而已。是不是感到非常惊讶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呢?毕竟身处这极北之地,气候严寒无比,或许你心里正在琢磨着,仅靠这么一张地毯怎么可能够呢?但是徒儿啊,你可想错咯!等到你真正踏入神游境之后,就会明白其实根本无需依赖这些身外之物啦!
十六年之后,明德帝有一子,名为萧楚河,排行第六天,天纵奇才,但是太子最佳的选择,然四年之前,明德帝包弟琅琊王,被说成涉嫌谋反当被判斩刑的时候,被一个神秘人救走,而萧楚河当庭为其争辩,触怒龙颜,被折为庶人流放青州,而被流放的萧楚河也从此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