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李梵天与吕诗韵正悠然自得地漫步于街头巷尾,欣赏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商品。突然间,从皇宫中走出来的萧羽注意到了他们。萧羽一眼便瞧见了站在李梵天身旁的吕诗韵,只见她面容姣好、身姿婀娜,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丽动人。一时间,萧羽看得目瞪口呆,心中暗自思忖道:“这偌大的天启城何时竟出现了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?为何本公子此前从未听闻过?不行,这般绝色美人,本公子定要将其据为己有!”
于是乎,萧羽下定决心后,径直朝着李梵天和吕诗韵走去。待到走近二人身前时,萧羽微微躬身行礼,面带微笑地对李梵天道:“这位公子,不知您能否割爱,将您身旁的这位美娇娘交予在下?只要您肯答应,在下愿奉上黄金万两作为谢礼,亦或是助您在皇宫谋得一官半职,如何?”
李梵天听到萧羽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后,原本平和的眼神瞬间变得犹如利箭般犀利无比!他怎么也想不到,居然有如此胆大包天之徒,胆敢打起自己媳妇的主意!只见他怒目圆睁地瞪着萧羽,咬牙切齿道:“哼!你觉得本公子会将她交给你?简直痴人说梦!她可是我的亲亲娘子,你又算哪根葱?”
面对李梵天的质问与斥责,萧羽却丝毫不以为意,反而一脸傲慢地回道:“本王子乃是北离皇帝膝下第七子——赤王!本王刚才不过是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儿上,才好言与你商量。若不是给你这点薄面,本王早就直接将你身旁这位美娇娘抢走了!”
闻听此言,李梵天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,但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,强压下心头的愤恨,冷笑道:“哦?原来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北离皇帝第七子赤王啊?呵呵,那又如何?此事与本公子毫无关系!别说是你这小小赤王,就算是你们北离皇帝亲自到此,恐怕也不敢在此撒野!”
站在一旁的吕诗韵此时也是花容失色,她万万没想到,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天启城中,竟会突然冒出个如此狂妄无礼之人,竟敢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语,妄图玷污自己的清白之躯。
正在这时,李梵天身形一闪,迅速挡在了吕诗韵身前,并暗中施展内力向她传音道:“夫人莫怕,咱们先速速离去。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,我已经记下了,待寻得合适时机,定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!只是眼下在这天启城内,我现在不便贸然出手。”说完,便拉起吕诗韵的玉手,转身疾步而去。
紧接着,那二人匆匆离去后,被孤零零地撇在原地的赤王萧羽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。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区区两个普通老百姓居然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无视自己!一股无名之火“噌”地一下涌上心头,他猛地转头,冲着身旁的侍从怒喝道:“去给本王查查,这两个人到底要去哪里?我倒是很想瞧瞧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和本王争抢东西!哼,只要是本王看上的东西,就算最后本王无法得到手,其他人也休想染指半分!”
与此同时,李梵天和吕诗韵两人一路快马加鞭,不多时便抵达了雪月城司空长风的住所。还未进门,李梵天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:“长风啊,快出来迎接你师叔!”
屋内的司空长风听到声音,赶忙迎出门来,拱手作揖道:“师叔大驾光临,不知是哪股风儿将您给吹来了呀?”
李梵天一见到司空长风,立马拉过他走到一旁,压低声音说道:“长风啊,师叔问你个事儿,你是不是跟当今皇上有些交情?”
司空长风闻言微微一怔,目光下意识地扫向站在一旁满脸怒气的吕诗韵,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不好。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师叔,不知道是皇宫里的哪位贵人得罪了师婶,竟让她生这么大的气?”
李梵天悄悄地凑到司空长风的耳边,压低声音说道:“就在刚刚啊,我跟你的师婶正在天启城里闲逛呢,玩得正开心的时候,突然冒出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、不知死活的家伙,听人说好像是什么赤王。这家伙竟然口出狂言,说要玷污你的师婶!当时你师婶一听可气坏啦,二话不说就要出手杀了这个可恶的赤王。”
司空长风听到这里,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,皱起眉头说道:“额,师叔,您说的这个赤王我倒是有所耳闻。他可是明德帝众多皇子当中最不受宠爱的一个,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皇子呀。”
李梵天冷哼一声,满不在乎地回应道:“皇子又怎样?就算他身份尊贵,也不能如此放肆吧!好在那赤王还算有点自知之明,只是嘴上说说,并没有真的动手动脚。否则的话,他恐怕早就小命不保了!而且呀,多亏我眼疾手快拦住了你师婶,不然以她的实力,别说是这区区一个赤王了,就是整个皇宫说不定都能被她轻易灭掉!”
司空长风派人传信给度完蜜月归来的赵玉珍和李寒衣,请他们速速前来相见。待二人到来之后,司空长风面色凝重地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。原来,竟有人胆敢对李寒衣的师婶心怀不轨,妄图玷污她的清白!
李寒衣一听此言,顿时怒发冲冠,手中铁马冰河剑嗡嗡作响,凌厉的剑气喷薄欲出,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人碎尸万段。然而,一旁的赵玉真却眼疾手快,一把按住了李寒衣的手,沉声道:“莫要冲动,先听听师叔怎么说。”
司空长风见状,微微点头道:“师叔他老人家不愿轻易出手,故而吩咐我等三人一同前往皇宫,寻到那个胆大包天的赤王,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,好替咱们师婶出口恶气。如此一来,想必也能平息师婶心中的怒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