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润说完这句话,也在悄悄打量景王的脸色。
她决定随机应变,看景王的脸色决定是否继续说下去。
然后,她悄悄摸摸的小眼神就对上景王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。
谢润:“……”
景王:“……”
别人做贼心虚,是真的做贼心虚。
谢润做贼心虚,狗狗祟祟的,恨不得把我心虚摆在脸上,偏又不见半点惭愧。
这叫什么?
理直气壮的心虚?
景王看了,又气又想笑。
他心里冷哼一声,面上也故作冷淡,“打量什么呢?!”
“还不老实交代?”
谢润开口就说当年的事,肯定就不只是这件小事这么简单。
“哦!”
谢润脖子一缩,乖乖应了一声。
景王愈发沉默了。
谢润:“王爷也别生气,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“陈郡的县令仗着是谢家本家亲戚,想要强行征我兄长为赘婿。”
“我爹为求保全家上下一命,才听了同僚建议,将妾身送到景王府做侍妾。”
“妾身当时年轻气盛,时常听说一些侍妾的悲惨遭遇,将王府视作虎窝狼穴,又是悲愤又是绝望,便……”
“便去做了什么?”景王眼眸微眯。
谢润得做什么事,才会在时隔如此之久还喊着要认罪?
总不会是些私奔逃跑类的事情?
谢润小声道:“妾身跑去跳湖了。”
景王:“……没出息。”
他还以为谢润会有胆子做出私奔的事情,谁知道竟然是自杀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