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读书人,带着家仆披麻戴孝,在他人府邸前哭丧,究竟是何意?”
王大少爷自持,背后之人的身份和地位,面对张太医也强做镇定。
“张太医,我父亲死的冤枉。”
“任以虚当时就在父亲面前,不是他,还能是谁?”
“我父亲为人谦逊有礼,只是遵行医道,便被任以虚针对。”
王大少爷用袖子抹了抹眼睛,瞬间红了眼,那眼泪是“哗啦啦”的往下流。
围观的百姓看到后,皆是为王大少爷的孝心而感动。
竟是有些质疑任以虚的目的,还有好事者忍不住小声嘀咕,说是王御医被害一案,另有隐情,矛盾直指任以虚。
不用任以虚反驳,张太医一个人的战斗力横扫一片,听完王大少爷的理由之后,“呵呵”冷笑。
“好一个强词夺理!”
张太医怒斥:“众目睽睽之下,任以虚一个文弱书生,如何杀你父亲?”
“王御医被杀之后,陛下第一时间安排,大理寺官员审查,你是在怀疑大理寺,还是在质疑陛下!”
张太医直接给王大少爷扣了一个,大不敬的罪名,吓得王大少爷差点跪了。
回过神,强硬解释:“张太医,我可不敢怀疑大理寺和陛下!”
“只是,为人子,我父亲在太医院被打压,您视而不见也就算了,但是被任以虚打压,我忍不了!”
百姓无知,加上王大少爷披麻戴孝,眼睛红肿,语气更是情真意切,不少的百姓开始动摇了!
“太医院打压王御医”和“任以虚欺压王御医”这些话逐渐传开。
就在王大少爷以为自己成功时,距离王大少爷最近的张太医,一把抓住王大少爷的胳膊,阴恻恻道:“王大少爷还真是孝子,只是...”
趁着王大少爷没有防备,张太医揪出一条帕子,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王大少爷被抢走帕子之后,脸色瞬间就变了,想要抢回来。
旁边的曹御医看到后,立刻上前几步,不用细看,就冷笑道:“王大少爷,你还真是一个大孝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