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盛夏听后,心里挣扎了一番,随后点了点头。然而,当准备开口讲述之前,她又犹豫了。
她想起之前就因为在黑市,被公安抓去拘留了一段时间。她现在要是再说她又是去黑市,会不会又被抓去拘留几天?
周瑾冬看出时盛夏的犹豫,开口安慰道:“盛夏?怎么了?你别怕,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,我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两名公安也紧盯着时盛夏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时盛夏双手握拳扣了扣手掌心,这才缓缓开口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然而,她刻意省去了去黑市一事,其实也就没有什么能说的。路上被敲晕带走,又被劈晕扔路边。
她什么也不知道,她能说的,也只有中间被蒙着眼睛抽打的部分,虽然回想起来她还是觉得有些痛苦,但却是她唯一能提供的线索。
两名公安听着她的叙述,看着记下的笔录,面面相觑,这当事人只说被打的部分,还是在蒙着眼睛看不见人的情况下,这让他们上哪找人去?
“同志,你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了?这有没有可能是仇家报复?”一名公安同志问道。
时盛夏摇了摇头:“应该不是仇家,我就是一个下乡知青,在大队也没有得罪过人,甚至没与人红过眼。”
“那你在镇上有和别人发生过矛盾争吵吗?”公安继续问道。
时盛夏再次摇了摇头。
“你说你被关的地方很黑,而且就一直就没亮过?”另一名公安紧接着问道。
时盛夏点点头:“对,而且很安静。”
那名公安一边记录一边说道:“按照你的描述,这人应该是很熟悉镇上的,既能避开行人,还有合适的地方把你关起来。”
“同志,你要不再想想,你还有什么是没有说的?你们提供的这些信息想抓到人有点难。”公安同志再次恳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