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酒有什么问题吗?今天早上,一个挑着货担的中年汉子拉住我,说这酒只要三钱一壶,因为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,所以我就买了。难道我上当了?”
司南竹检查着酒水,脸色有些担忧:
“没错,是出阵酒,终究还是躲不过,他们还是来了。”
李震北面色凝重,若有所思,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这出阵酒,多年未尝,味道依旧!”
说罢,他轻轻拍了拍李未风的肩膀,示意他不必过于担忧。
众人晚膳过后,李震北神色凝重地对李未风和李惜柔嘱咐道:
“今夜亥时,我和你娘需在外院接待客人,商讨些重要事务。你们俩务必留在内屋,不要发出任何声响,也不要出来,特别是未风,你要好好照顾妹妹,记住了吗?”
李未风闻言,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担忧:
“爹爹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严重吗?”
李震北轻轻拍了拍未风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
“别担心,有我和你娘在。不过,爹想问你,我教你的锻骨诀,你最近可有勤加练习,未曾懈怠?”
李未风立刻挺直了腰板,一脸认真地回答:
“爹说过,习武之人,先练筋骨,后修招式,要韬光养晦,厚积薄发,我都记在心里呢。”
听到李未风的回答,李震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
“哈哈哈,不愧是我的好儿子。既然锻骨诀已有所成,那也差不多是时候教你一些招式了。今夜若能顺利度过这个坎儿,明日我就正式传授你武学招式。”
等李未风带着李惜柔进了内房,李震北蹲下身,双手紧握住木板的边缘,用力向上一掀。
木板被揭开,尘土飞扬,两具长箱子显露了出来,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,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。
李震北与司南竹对视一眼,彼此心照不宣。
他们分别走向一个箱子,蹲下身,用手轻轻拂去箱盖上的灰尘,然后缓缓打开。
随着箱盖的开启,两套制式劲装甲胄映入眼帘。
李震北的箱子中,除了甲胄外,还有一把用长布条紧紧包裹的兵刃。
而司南竹的箱子中,则是一把手弩和一条软鞭。
手弩的机簧紧绷,箭矢寒光闪闪,透露出一种杀机;软鞭则盘绕在箱底,鞭身闪烁着冷光。
二人迅速地将各自的装备取出,开始穿戴起来。
李未风内房哄睡着了惜柔,虽有很多不解,也没有多问,回到了自己床上很快便睡去。
此时紫山崖村口,一队人马正疾驰而来。
石碣竹海的外围,几个蒙面黑衣人,身背各式武器,伏在竹枝的顶端,密切的监视着李未风。
几人随着摆动的竹子摇曳不定,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