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妤憋着气声音也变得闷闷的，“你们闻不到吗？这个味道太难闻了。”

“习惯了，你别憋气，等会吸气不上来那才是真正的味道盛宴。”

沈昇一边四处查看，一边回道。

听他这么一说木妤改变了呼吸方式。

用嘴呼吸，味道没那么浓郁了。

江泠弯腰捡起什么，是一张纸，背面被踩得脏兮兮的，几乎要和地面融为一体，不仔细看难以发现。

他把纸张反转过来，上面是用血书写的文字。

“阴。

他又来了，我没有生病，没有生病！没有病！！”

江泠把纸张递给离自己最近的木妤，继续低头寻找，这应该是本日记，不知道被谁撕掉散落在房间中。

很快江泠又在角落里找到一张。

依旧是血字。

“雨。

他说我很快就要好了，可是我好痛，我感觉我好不了了，不，我根本没有病！”

木妤走过来，再次被塞了张日记碎片。

江泠四处查看，再次在角落找到一张。

这次字迹有些模糊，勉强分辨出来。

“阴。

好久没有看到太阳了，可他说今天外面天气很好，我没看见，他在骗我。”

木妤看完那张后又被塞了张。

江泠找了会，才终于又找到一张，简直是地毯式搜索。

“阴。

好安静，好安静，我听不到别的声音，他给我放了首曲子，铃声很好听。”

找到了。

江泠视线定格在一处。

沈昇是跟在木妤后面看日记碎片的，两人看完后讨论了一番才过来找江泠。

然后又被塞了一张日记碎片。

江泠拍拍手上灰尘，转身出了平房，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，才感觉自己的嗅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