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沾染了不少鲜血，祁祀抬手擦拭，不期和江泠对上视线，他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笑道：“好巧。”

沈昇看向他身后，空无一人，不由也笑了。

还真是宗教信徒啊，一个不留。

注意到沈昇视线，祁祀打开扇子轻摇两下，微风吹起他长长的耳坠，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
不等沈昇发问，他率先说道：“他们都死了。”

沈昇不置一词，只是唇边泛起讥讽意味，接着用不善的目光盯着祁祀说道：“离我哥远点，别以为没人知道你打什么主意。”

祁祀抿唇轻轻笑了，他收起折扇，那四个“舍己为人”的大字也一并消失。

“沈先生多虑了，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，但也知道什么人不该招惹，只是想和江先生交个朋友。”

沈昇嗤笑一声，“狗屁朋友，你少来这套。”

就在这时女孩们走了出来，她们将黑色长裙分割，一部分当作头巾包裹住头 ，像是要去参加葬礼。

注意到江泠视线看过来，木妤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她们说也算祭奠过去的自己，我就由着她们了。”

江泠点头道：“很好，从出来后她们就是自由的，什么选择都很好，没人能再干涉她们。”

木妤眼眸微动，没有说话只是跟着点头。

江泠又看向外面，他接着说道：“跑路时我看到好像有游街示众，正好你们的装扮很适合，可以跟她们一起。”

即墨云讣惊讶江泠观察力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是什么游街示众？”

江泠缓缓勾唇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支持借腹入刑，严惩背后产业，保证女性安全。”

身后的女孩们纷纷愣住，接着因为疤痕变得有些相似的脸上，露出相似的兴奋和热泪。

她们齐声道：“支持借腹入刑，严惩背后产业，保证女性安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