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副主席才会生了这么大的气，并且这气直接撒在了两人的身上。

但是灵芊芊也不是故意的，甚至灵芊芊觉得，这俩人应该感谢自己，如果这件事不是今天提出来，那外交部的叛徒，就会一直被埋在那儿。

而国安那边，一直拿不出来一个结果，迟早会引发国际争议。

为什么卫国成能够那么刚好的，将准备出境的间谍拦下来呢，当然是灵芊芊的功劳啦。

当时发送这个案件信息的时候，灵芊芊就发现了这名间谍，便把这个人的信息，也放在了犯罪列表名单当中，而卫国成的人，也一直都有盯着这个人。

后来发现对方想要偷渡出境的时候，便干脆利索的将人拿了下来。

看着俩人都在看着文件，副主席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，转头惊讶的看向灵芊芊。

他已经明白灵芊芊是什么意思了，所以在看向灵芊芊时，眼中除了惊讶还有满意。

一个牵扯到案件当中，但什么也没干成的间谍人员，准备偷渡。

和一个牵扯到案件当中，并且还私藏华国文物，准备带着文物偷渡出境的间谍。

哪一个更有利于国际舆论战，以及后续的利益，简直一目了然。

“还是灵丫头让人省心啊！”

“都是二爷爷教的好。”

副主席看着眼前的少女，不由得感叹后生可畏，这心机，这计谋，环环相扣，滴水不漏。

灵芊芊也适时的扬起一副乖巧的笑脸，两人之间气氛极为融洽。

原本章部长还只是以为对方叫上自己，不过是因为带回来的东西可能引发国际争论，需要自己协助一二，结果现在一看，自家里竟然出了一个叛徒，自己还不知道。

向华强此时也是同样的感觉，本来事儿就没有办好，还差点儿捅出篓子。

尽管不是他们的问题，但他们作为直属领导，挨骂肯定是他们先挨，才是他们去批评他们的下属，下属再批管理层，一层层追责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