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皱着眉头说:“你干啥跟我过不去呀?我心情正不好呢!”
阙福愣了一下,马上就猜到了秦天烦躁的原因。他拖过来一张木椅,在秦天身边坐下。还没说话呢,脸上就露出了那种要苦口婆心地劝人的表情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还在为灵药阁和梦璃的事情心里不舒服呀?”
“就是为这事儿烦着呢……从昨天到现在,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又没坦白的囚徒一样,这种感觉你懂不?就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,难受得很!”秦天一个字一个字地加重语气,发泄着心里的压抑。
阙福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地对秦天说:“其实这事儿的好处和坏处,昨天我都跟你说过了。你心里就算有罪恶感,可这终究是他们灵药阁内部的事情,我们不能掺和进去,就凭我们实力也帮不了什么忙。”
秦天又不说话了,跟阙福说这事儿也没用,他根本没办法站在自己的立场看这件事。
不过他也没错,虽然秦天和阙福认识了快三十年了,但是两个人不是一类人,所以生活也完全不一样。这个时候秦天才明白,为啥和阙福是同一个门派出来的,后来却走上了不同的仙途。
过了好久,秦天才对阙福说:“我再坐一会儿,这事儿我自己会想通的。”
阙福点了点头,又叮嘱道:“这次的灵药拍卖方案,还不知道你的想法呢,等会儿我们俩单独好好聊聊。”
“好。”秦天应了一声。
阙福从储物戒里又拿出一壶酒递给秦天,说:“少喝点,在宗门里得注意影响。”
秦天接过灵酒,有点麻木地看着他……
阙福拍了拍秦天的肩膀,然后转身走了。秦天继续喝着酒,心里却更加麻木了。
……
不久,两个人在仙门里一起吃午饭。他们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,也没有直接说正在筹备的拍卖的事情。
阙福说:“今天晚上婉儿有空,让她做几道仙肴,你来我家,我们一起喝几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