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我问下,你们刚才说的是哪家啊?”
是个生面孔,大家对视一眼,其中一个大姐指着楼上说,“就是二楼顺着数过去第三户,可吓人了。”
夏母脸色都白了。
刚才这几人可是说了,女儿流了好多血!
顾不上什么,她迅速往最近的医院跑去。
……
孩子没了,夏晓琳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一般,她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撕裂开来。不仅如此,她的身体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,医生告诉他们,怕是这辈子都很难再有孩子了。
当夏晓琳从手术室里出来时,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,没有丝毫血色。
她的眼神空洞而无神,眼底的泪水却不停地流淌下来,似乎永远无法停止。
夏母心疼地看着女儿,一边骂着女婿,一边坐在床边安慰她:“我的乖女儿,这可是小月子,你不能哭啊,以后眼睛还要不要了?”
然而,无论母亲如何劝说,夏晓琳的悲伤依然无法止住,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。
夏晓琳哭得撕心裂肺,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。
她把身边能拿到的一切东西都用力地向对面站着的男人扔去,愤怒地质问着:“你现在满意了吗?我不能生了,再也不能生了!!”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充满了对命运的不甘与怨恨。
赵成默默地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,任凭那些东西砸在自己身上。
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,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滚烫的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,顺着他的身体流淌而下,但他却毫不在意,仿佛已经失去了对周围一切的感知。
等夏晓琳吼完,他才缓缓地抬起了那张疲惫的脸,声音沙哑又低沉地问: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没想到都过这么久了,他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,夏晓琳不禁有些意外,但她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神色,甚至变得理直气壮起来:“就是我一个普通朋友而已,怎么了?你到底想干嘛?难不成真的想杀人啊?!”
见赵成沉默不语,夏晓琳更加来劲了,她指着赵成的鼻子骂道:“我告诉你赵成,你别以为你是个排长就能怎么样,你要是真有本事,早就去当师长、军长了!满军区看看,一个唾沫下去,那得砸到多少排长,你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