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觉眉头紧皱,目光满是疑虑,重重叹息一声:“虎儿,不是爹要强迫你这么练功,而是距离比武大会的日子不到二十天了,你有把握吗?”
皇甫伯虎心头火起,语气忍不住带上几分顶撞之意:“爹!难道盟主的宝座对我们真有如此重要?”
皇甫觉一怔,神情动容,摆手道:“爹并不是这个意思,你自个儿看着办吧!”
“孩儿出去一会儿。”
皇甫伯虎说罢,逃也似的离开练武场。
他无意忤逆父亲,只是心中藏着一件事,仿若燎原之火,烧得他片刻不得安宁,此事对他而言,比那武林盟主的宝座分量重上千倍万倍。
他出了陶家庄,一路朝北疾行,脚步匆匆,仿若身后有恶鬼追撵。
行了约莫半个时辰,眼前出现一间破旧茅草屋,仿若风烛残年的老人,在寒风中摇摇欲坠。
皇甫伯虎站定,略作调息,平复紊乱气息,走上前,轻叩那扇斑驳大门,声音温和有礼:“有人在吗?我对路径不熟,不知是否……”
话未说完,门内传来细微动静,似有人缓缓靠近,他的心瞬间揪紧,仿若等待命运宣判,掌心不自觉沁出冷汗,只因这茅草屋内之人,关乎他余生喜乐,是他挣脱这江湖枷锁的唯一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