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云隐寺偷藏女色一事,不知长老与师父们是否知道,反正七绝帮的人是知道的。帮里不乏有几位光头和尚,每每见此动人场景,不免口干舌燥,腹内升起一团无名邪火,无处发泄。
崔小猿左右各亲了口面颊,笑问道:“听说那小子还是个十一岁的雏,在这和尚庙里哪见过美色。春桃,是把你送给那小子去。还是秋雁,你去服侍那小子?”
那俩妙龄女子,一左一右靠在崔小猿肩上,修长的五指如羊脂白玉在他衣衫上滑动,声音娇媚。
“春桃不去,春桃只服侍公子。”
“秋雁也不去,要去就送春桃去。”
崔小猿哈哈一笑,将俩女搂得更紧了:“两美人儿谁都不去,本公子谁都不舍得。咱们把雪儿送去,那小妮子面皮薄,从小忸忸怩怩,做事不合本公子胃口。”
“好啊,好啊,我们也见她不惯。把她送走,落得眼底干净。”两女边说,双臂便似两只玉蛇伸进衣内,缠上崔小猿。
崔小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头,怎受得了这些,对下面数人吆喝:“忙你们的去吧,本公子倦了,要休息了……”
说回山下藏剑湖旁,寒凌江尤自在苦竹的严训下专心习武,对于正围绕他徐徐展开的这个纠纷浑然不知。
过得三日,正午十分。寒凌江在山壁铁链上一路上窜下跳,躲避苦竹追击。他时而纵身后跃,再从苦竹胯下钻过,时而故意跌落,靠足尖钩住铁索,再从另一侧旋上来,也时而反蹬崖壁,借力向前。
甚者跌落之时还有闲暇施展落木繁林,从崖壁上生出数条藤曼,将自己再荡回去。一条细长铁索被他走得如康庄大道,好不从容。
转眼之间,他已踏上第二层终点的铁桩,苦竹长竿刺来,他凌空一跃,脚尖借竹竿一点,悠然上了第三层铁桩。苦竹亦停下了攻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