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凌江道:“用得着你说。”卢子俊心中一喜,又听寒凌江道:“你也未必是什么好人!”
卢子俊大叫道:“子俊冤枉啊,寒兄弟!子俊和那崔大头可不是一丘之貉。你瞧我为了来拜访寒兄,特意起了个大早,为寒兄备下了一份妙礼。这礼物全云隐绝无仅有,奇妙绝伦呢!”
说着他又欲拉门进来,仍是被寒凌江拦住。
寒凌江道:“哼!你这说辞和那姓崔的如出一辙,还说不是一丘之貉!”
卢子俊心想不对呀,崔大头哪有这等闲心。就算他有这闲心,也没有我这活计啊。遂道:“那寒兄你说,在下为你准备的礼物是什么?”
寒凌江想也不想道:“哼!女人。”
卢子俊愣了片刻,笑道:“寒兄哪里话,云隐寺里怎么可能有女流之辈。你看子俊提的盒子,哪放的下一个大活人。
子俊是想寒兄弟在寺里日日清汤寡水,定然口里没味,所以特意为寒兄准备了些禁食。这些可都是为兄的拿手绝活,寒兄弟一闻便知。”
卢子俊揭开一条小缝,久违的肉菜香味喷涌而出,寒凌江顿时心醉,垂涎三尺。这时雪儿走了过来,问道:“公子的朋友来了吗?”
寒凌江连连点头:“嗯!是的。”
卢子俊初见雪儿,如遭雷劈。颤抖地指了指后者,又指了指寒凌江,一张口张得老大。寒凌江暗叫糟糕,莫非他一眼瞧出了雪儿女扮男装,这可如何是好。
卢子俊颤巍巍地指着寒凌江与雪儿,口越张越大,寒凌江越看越心急。只见卢子俊用力强行闭口,喉结一滚,冲寒凌江比了个大拇指,道:“寒兄弟高啊!”
这时身后传来知一的步声,寒凌江心知必是来叫自己吃饭的,遂高声叫道:“我有事先走了,师兄自己吃饭吧。”言罢一手拉着雪儿,一手拉着卢子俊匆忙离去。
知一到院门口时已没了三人身影。
……
葬剑湖对着悬崖的另一岸有个轩波亭,人迹罕至。眼下寒凌江、卢子俊、雪儿三人正坐在亭中,石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,有香脆的,红烧的,清蒸的,碳烤的,均是山间野味还有河鲜,爽滑酥嫩,肉汁四溢,更有两壶配菜的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