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赵槎带着嬴政的重托和秦国的希望,踏上了前往龟兹的征程。
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咸阳城的晨雾之中,而他的心中,却充满了对未来无限憧憬和对使命的坚定信念。
他一路快马加鞭,从内史经陇西入西域之地,前前后后拢共仅用了两天半的时间就来到立刻龟兹。
秦军帅帐内。
赵槎恭恭敬敬见礼,“赵槎,拜见上将军,拜见三位将军!”
“免礼!”
桓齮抬手一挥,直言问道:“大王和太尉派你前来,可是有了妙计?”
赵槎神秘一笑,来前他就已经想好了思路,胸有成竹道:“稍后下官将前去面见那白兀伲,还请上将军整顿兵马,列阵待战。”
“两个时辰不见下官归来,上将军即可以此诏令领兵直攻龟兹。”
说着,他从怀中掏出一份竹简并展开,其上还印着代表嬴政身份的大印。
众人神色立马肃穆,桓齮上前双手郑重接过竹简,定目看向竹简上所载字迹。
“使者若身死,当屠龟兹以殉葬!”
“不死,杀其亡族,奴其子民。”
简单的两句话却让桓齮面色大变,抬眼看向面带笑容的赵槎,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他转眼就明白赵槎此去充满了风险,但他此刻的从容淡然让见惯生死的桓齮也不禁为之动容。
桓齮深吸一口气,沉声问道:“赵槎,你可知道,这竹简上的诏令为何?”
章邯三人见状也赶忙凑到近前,定目看向竹简上的内容,眨眼又惊讶的看着赵槎。
赵槎目光坚定,回答道:“上将军,赵槎自知此行凶险,但若不冒险,又怎能成就大事?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只愿为秦国尽忠。”
桓齮欲言又止,看着面前身躯单薄的青年,眼底闪过一丝不忍,“赵槎,本帅可上报大王与太尉...暂缓此事如此?”
“赵槎谢过上将军挂念,我心意已决,还请上将军无需如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