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,谁敢动,老子诛了全族!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如九霄惊雷炸响般的怒吼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。
站在恶夫周围的百姓们纷纷侧目,下意识让出了一片空地,远离了恶夫。
“我乃当朝太尉恶夫,我看谁敢动?”
恶夫眼神冷冽,他大步走到高台之上,目光如刀般锐利,直视着冭玹的眼睛。
冭玹面色一沉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,“放肆,竟敢冒充太尉,你有几条命?”
虽然眼前的青年气度不凡,可他岂能轻易相信?
总不能随便来个人说自己是谁,就要信?
身为郡守久居陇西,而恶夫又从未来过陇西,他确实不知恶夫长什么模样。
对此恶夫倒是没有动怒,他崛起的实在太快了,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领兵打仗,别说是地方官了,甚至不少咸阳官都不知他长何模样。
“尔,可识得此令?!”
“我等拜见太尉大人!”
恶夫刚刚掏出腰牌,而甘城县令也出声带着甘城大小官员见礼。
冭玹一愣,疑惑的看了眼甘城县令,又抬眼看向恶夫手中的腰牌,瞳孔顿时骤然猛缩。
“下官....下官陇西郡守冭玹,拜见太尉!”冭玹赶忙躬身作揖行礼,神情一片尊重。
恶夫反手收起腰牌,嘴角勾起一丝森冷笑意,“既然知了我的身份,那本太尉且问你,何故要以稚童女子性命祭祀,身为郡守不护治下百姓安危,却反倒要害他们性命?”
“恶夫大人,您这是何意?”冭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和,但内心却波涛汹涌。
恶夫冷笑一声,环视四周,然后缓缓开口:“我朝以仁治国,岂能行此野蛮之事?”
冭玹心中一惊,他没想到恶夫出手干预祭祀之事。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,反驳道:“此乃传统祭祀,为的是祈求河伯保佑,确保秦国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