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好点儿,说不定老头子会把钥匙重新给回老娘呢?
沈秋树和刘金河两个人各怀鬼胎的站在牌桌前,一直到深夜二狗子清场,打牌的都回家了,他俩才走。
走到家门口,沈秋树推了推门,发现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。
不过这也难不倒他,两手往门旁边的土墙上一扒,脚下一用力,就蹿上了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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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村的院子土墙一般都不高,轻易就能翻过去。
蹑手蹑脚的进了屋,摸着黑找到自己的铺盖,刚想脱鞋上炕,沈老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干啥去了,这么晚才回来?”
“哎吆,爹哎,你吓我一跳,出声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啊?这大老晚上的,吓死个人了!”
沈秋树摸了摸砰砰跳的胸口,既然老头子没睡,邦啷一声将大棉鞋甩飞,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。
“问你话呢?”沈老头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。
“还能干啥?去二狗子家了。”沈秋树没好气的回道。
“他们家你以后少去,都是一些不学好的。”
沈老头知道二狗子家啥样,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也爱去耍两把,只是现在年纪大了,坐不了那么长时间了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手里又没钱, 就是去看看,快睡觉吧,困死我了。”
沈秋树翻过身,背对着沈老头,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,不想听他叨叨。
“明天白天没啥事儿,去隔壁村子找找小琴,跟她打听打听,成亲的话她家到底打算要多少彩礼?”
“25号赵家湾的就来接亲了,24号二茬礼就能都拿到了,你的事儿争取也赶在年前办完啊。”
“正事儿就不知道干,成天扯没用的!”
“我明天就去。”沈秋树嗡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。
沈老头见他不想听,叹了一口气,也只得作罢。
第二天,早早的吃完早饭,沈秋树把自己收拾的立整儿的,还对着洗脸盆上的镜子梳了梳头。
“三佰这是要干啥去啊?”沈红梅忍不住好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