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不重要,因为它被几个大汉用水冲洗,擦去泥垢,戴上马鞍,配上嚼铁,钉上马蹄。
晓丁挥挥手,马头上的那些不用了,因为这马不是来载人的。
而是用来载行李的。
他们直接傻了。好不容易驯服了这样的马肯定是一匹好马,你不拿来载人,居然……。
一张白花花的票子甩他们脸上。“顾客就是上帝,你哪来那么多废话”。
“我的上帝啊!”他们像是祈祷,像是感叹。
虽然他们没有信仰,这个世界也没有上帝,只有一个无比让人不爽的主神——亚克缇娜。
就这样,晓丁牵着一匹外观极其精致的白马出来了。
只是这匹马来路不正,是非法的,没有证明来源的鉴牌。
但这不重要,没人在意它从哪来,重要的是它到哪去。
如此漂亮的白马,但队里好像没人专门学过骑马吧。
走之前,那几个汉子送了晓丁一个空的鉴牌。
反正没什么事,晓丁拿小刀有模有样的模仿着刻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鉴牌。
名字的话看它那么白,就叫它的卢吧。
番号的话反正禁不起查,就瞎写一个数字吧。
然后,晓丁把这个鉴牌用一条细绳穿过,挂在马的马鞍上。只要没人细查,这就是一匹来源合法的马,因为没只知道违法等于合法。晓丁不由得被自己机智如我的机智给聪明到了。
就这样,晓丁他们身上的行李被马分担了不少。
没了背上东西的负担,他们走路轻快多了。
只是。
不知为什么。
晓丁感觉要出事。
不为别的,就冲这点,晓丁给它起了个名为的卢的名字压一压。
可是这样一匹漂亮的白马能有什么坏心思呢,这可是晓丁你亲手驯服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