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龙秋看着眼前江太霄和谢纯影的狼狈模样,不禁倍感惊讶,眉头紧蹙,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太霄、纯影!你们这是怎么了?我不是让你们去保护陈老板夫妇吗?怎会突然这般模样回来了?”
江太霄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掌门,徒儿有罪!我们未能护得陈老板一家周全,陈老板夫妇被府衙和吴府的人抓走了。”
“啊?平白无故的,府衙和吴府为何要抓人?”欧龙秋满脸狐疑,惊愕地睁大双眼,提高嗓音问道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启禀师父,吴乾通昨夜伤情发作,死了!吴家诬陷徐恩公与陈家暗中勾结,故意不救吴家公子,致使其伤情复发身亡!昨夜三更时分,府衙的人与吴府的人突然联起手来,气势汹汹地包围了陈府。”谢纯影一边说着,一边身体微微颤抖,眼眶泛红,声音也略带哽咽。
“哦?那后来呢?”欧龙秋急切地追问道,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。
“随后我们察觉到情况不对,立马起身迎战。我们一边拼命抵挡着汹涌而来的敌人,一边试图护送陈老板夫妇出门,无奈对方人数太多了,实在难以抵挡。陈老板无奈之下这才让我们赶紧走。”谢纯影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,娓娓道来,愈说愈发伤心。
停顿了片刻,她接着说道:“我们自觉任务未能完成,有负掌门您的所托,说啥也不肯离去。怎料小翠和小紫为保护我们,相继被利剑刺穿身躯,重伤而亡。我们生怕陈老板夫妇再有意外,这才匆忙逃离。而陈老板夫妇则束手就擒。”谢纯影说到这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肩膀也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那再后来呢?”欧龙秋继续追问着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后来我们偷偷前往吴府,却发现吴府已经高高挂起了白色灯笼和白布。询问过旁人后,才得知是吴乾通昨晚寒症发作,吴府派人四处找寻徐赛春都不见人影,导致吴乾通硬生生被冻死了。吴老太怒火中烧,便将徐府和陈府的人悉数捉拿,关进了大牢。”江太霄见谢纯影抽泣不止,话语断断续续,难以说完整,便接过话头,一股脑儿地将后来的事情讲述了出来。
“那徐副将呢,他怎么样了了?”欧龙秋声音微微颤抖,迫切想知道徐赛春的情况。
“至于徐副将,听说一大早就从郊外急匆匆赶回城东。刚到城门口就被府衙的人给抓住了,也一同被送进了大牢。至此,我们深知事情严重,于是立马决定赶回翠丘山,向掌门您禀报。”江太霄说完,如释重负,静待欧龙秋下令决断。
欧龙秋听完,像被定住了一般,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住地摇头叹息道:“唉,你们先起来吧!赶紧挑个位置坐下。真是没想到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”
江太霄和谢纯影连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坐到旁边的座位上。欧龙秋则命令站在一旁的男弟子和女弟子分别前去东厢和西厢,唤来赵兴成和文似锦等人。
不一会儿,赵兴成五人便相继走了进来。
盛安刚一看到江太霄和谢纯影,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,失声叫道:“太霄、纯影,你们怎么回来了?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欧龙秋见盛安如此心切,连忙伸手轻拍她的肩膀,劝慰道:“莫急,莫急。”接着,他挥挥手,吩咐众人纷纷落座,并介绍他们相互认识。
随后,欧龙秋让江太霄将昨晚所发生之事再次详细述说一遍。
江太霄娓娓道来,众人全神贯注地听着。听完之后,众人皆是惊愕不已。
盛安满脸愤愤不平之色,怒声说道:“吴家的人真是蛮横无理!这般污蔑,实在可恶!枉费老爷两天前还为吴公子疗伤。说他勾结陈府,那是绝无可能。不过老爷昨夜究竟去哪了呢,为何今早才回城?若说他加害吴公子,那他又何必自投罗网呢?”
“是啊,我父母绝不会和徐大叔一起害死吴乾通的!唉,小翠,小紫,你们死得好惨啊!”陈佩芳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,既哀叹父母的不幸遭遇,又痛惜婢女的无辜惨死。
“为何如此突然,我还以为过了今天,我们就可以回城了呢。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文似锦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唉,这事确实太突然了,看来列大叔之前的忧虑是对的。不过徐大叔为何一早从城东回城呢?难道说徐大叔昨晚是整夜都在竹韵居?他们又在竹韵居做什么呢?”赵兴成钦佩列青佳的深谋远虑,边说着边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地推测道。
欧龙秋听完众人的话,摆了摆手,说道:“诸位莫急,刚刚赵公子说得甚是有理。这样吧,太霄,你和赵公子一同去竹韵居走一趟,将情况告知列青佳夫妇,并了解一下昨夜的情况。纯影,你和盛安、文姑娘返回城中继续打探消息。盛安,你们找机会和列大侠夫妇会合,再见机行事,尽力营救陈府和徐府的人。至于陈姑娘,你就继续留在山中练习剑法,待城中局势明朗后再回城。”
众人听罢,皆是点头表示赞同,于是便分头行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