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月还会抽出时间,亲自校验宽哥儿的功课。
就这么,安陵宽平日里斗鸡走狗、作天作地,见了安陵宇,就像老鼠见了猫。
他天资聪颖,人又活泼大气,和陵容、陵宇的内秀谨慎截然不同,因此有时候犯了错,往林秀怀里一扑,就是安陵宇,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有时候宝哥儿到安家去玩,二人简直臭味相投,什么能玩的、不能玩的,全都叫他们摧残了一遍。
最可恶的是,安陵宽年长几岁,那些歪点子、坏墨水,全都一一传授给自己这位金贵的大外甥了。
二人也就结成了一段超越舅甥情的狐朋狗友之交。
安陵宽开蒙早,进学早,今年便下场一试童生,果然中榜了。
虽然二殿下出宫,安家不好大张旗鼓地庆祝,可还是关起门来置办了一场酒席。
席间安陵宽第一次喝了蜜酒,喝的小脸通红,他喝酒虽然上脸,可是脑袋却清醒地很,他在席上说出了自己和大哥商议好的事情。
“母亲,姨娘,儿子想过几日到陕甘去游学。”
林秀与萧姨娘对视一眼,均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出不舍与无奈。
这些孩子啊,主意太大了。
安陵宽到底比宝哥儿几人大几岁,因此安排地还算井井有条,安陵宇最后检查了一遍,趁着夜色,送最小的弟弟出了门。
身边有三四位亲信跟着,又领着几十位护卫,安陵宽第一次走出了京城。
他出了京城便一路飞驰,直到进了陕甘,才慢慢停下。
到了青田县内,根据大哥的描述,找到了在外游玩的予鸿三人,身边果然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和尚。
安陵宽自己也习武,总听哥哥说这个和尚武艺如何高强,心中其实不服气。